“我是她,魔尊玩笑开得有点太大,想要解咒,你怎么不找她?
不寂山的白楚楚本来就应该是最好的选择,说那么多,那一次梦魇带过去的,自己和白楚楚从来都是两个人。
“你是不是她,你自己说了不算,本座才有发言权。”
同心咒,这回又要以什么借口,来展开自己的私欲?
“紫阳神府和你有什么过节?提到之时,你杀念隔了那么久,依旧是浓重得可怕,你骗得了自己,骗不了别人。”
陆姑娘不是在为自己,任务失败了,任何剧情走向都无所谓了。
如果不是这样,白水河的锦竹仙子,便不会恨之入骨。
“本座的事情,你管得挺宽,这同心咒,便是紫阳的诡计。”
北冥翔本来不想谈及这些,他不是不能回三十三重天。
他要的是风风光光,重归神位,可惜沾有魔血之身终归是无用。
“死不了的,解了同心咒又如何?你这般自大,又何必?”
“那是本座,可以决定的事情,你觉得这一次真的是本座来同你商量的,若不是因为你有这东西在身,绝不会多说半个字。”
话当然不可以说的太满,因为很多事情变数太多。
可是要知道,即便是做模,也有他们做模的规矩。
可是只要哪个方法做事情是最为有效的,那就用这个办法来做呗,还有谁会在乎这些吗?
事实也正是如此,不是吗?
“好,那家伙应该记得吧,不是觉得本座一向很残酷吗?是确实不讲人情,如你所想我便成全你。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本座一手造成的,你要是要怨的话,那便怨本座好了。”
北冥朔,一脸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可是这些杀戮难道不是他亲手造成的吗?
怎么还敢在这里竖起了贞洁牌坊?有些人有些事说起来也可像。
可偏偏这些事情早就应该结束的,而不是在此刻,突然又画上了一个问号。
“不你想多了我谁也不愿,和你想的一样,也许这就是命吧,我认命,但是我不服输。”
陆婠婠,一字一句都显得十分没有力气,是他想回去吗?
好像也不是那么想的从前是觉得只要早点完成任务,就可以回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所以也不会在乎那么多,可是现在想想,不管回到哪个地方,自己都是一样的呀!
“那个一直跟在你身边的小东西本座,可是瞧得一清二楚,你认为能做会的这样一个小东西做点什么呢?
只是他的存在让本座实在好奇的很,到底这小家伙,对你意味着什么?”
这男人的话敢说出口,陆晚晚立马就总觉得,想要护住那个隐藏在角落里的系统。
可是却忘记了,这是能看见的呀,不光躲得再远。
等你想要回头再看一看的时候,就会发现一直都在自己能够看得见的地方。
你以为能逃避的,其实你从来没有逃避,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在承受而已。
从前也好过去也罢,有时候你觉得你已经完成的很好的事情,其实在别人看来一无所成。
很好换一种思路,别再那么取决于别人把自己看得重要一些。
如果总是把别人的目光加重于自己身上,那又怎么能够活得轻松呢?
没有一个人的生活该是这样过的,不管来自于何方,起码有一件事情得清楚一些。
我们呢,做人做事终归是要看着这些的,而其他人不会在乎那么多。
又换句话人呢都得为自己考虑,可是有时候,其他感情也是不可忽略的。
他愿意做,模愿意把一切七情六欲,都展出的一干二净。
那是他的事情,跟别人没有关系,如果觉得这条路上实在太多杂物的话,你可以自己清理看。
而你想要的路上出现了那么多阻碍,你想尽办法想要消除。
可是有没有想过另一件事情呢,也许在别人想要靠近的那条路上,你也是他的阻碍。
“你杀了他,就像杀了萧献之一样,想杀了他,看得出来,我现在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被你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你想要我的血你随时取,我不管你是不是把我当成白楚楚。
可是我说过不是他,就算你认为我的钱确实有那个功效,总归有一天你会取干净的。
等我们利用价值那一天,你也就会放了我!”
可笑至极呀,到了魔尊手里的猎物又怎么会轻易放开呢?
是啊,其实成不成神没那么重要,拿回完整的神格,确实是想要证明点什么。
可是看到这家伙如此悲愤的样子,甚至为了消遣之要死要活。
北冥树就觉得心里头特别的过意不去,明明自己想要得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