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那张绝色的脸,他轻声开口道:“孤的衣...是娘子脱的?”
花凉闻声,胸口的小鹿再次变得不安分了,她赶忙打断了鱼江离的话,“王爷烧糊涂了,花凉不是孤的娘子。”
鱼江离听罢,不由的扯着嘴角笑了起来,他笑的时候心口处被扯得生疼,可他还是宠溺的望向她,“娘子是承认,自己脱了孤的衣裳?”
花凉被鱼江离的话,臊得更加难以自处了,她小声争辩道:“王爷的衣裳上有血迹,需要清理伤口,花凉什么也没看见!”
花凉说话的时候,眼睛着急瞟向鱼江离,不曾想却瞬间定格在,少年裸露的白腿上,均匀又修长的脚裸,额,那条腿并没有他被收回去,花凉无处可躲。
鱼江离察觉了花凉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失了分寸,他赶紧把腿收回了被子里,脸颊悄悄红了。
花凉见鱼江离还有心思调侃她,便知他的伤还未到不能挪动的地步,便借机道:“王爷身子既然大好,花凉便先回去了。”
鱼江离听罢,开始后悔自己早些睁了眼,他动了动唇,想了一个理由道:“孤的头依然很晕,娘子若是不管,但凡孤出了差池,云家定吃不了兜着走!”
花凉见鱼江离威胁自己,内心越发气愤,“鱼江离,你别得寸进尺!”
鱼江离微垂眼睛,舒适的靠在靠枕上,“哦?孤好久没听娘子,这么亲切的叫孤名字了!”
花凉气恼:“王爷,你莫再叫花凉娘子了,花凉是云时的娘子!”
鱼江离没料到,花凉会毫不顾忌的说出来,他的内心酸涩极了,他离开了靠枕挺直了身子,手指抠着被子上的花纹,悲伤的重复道:“云时的娘子吗?”
鱼江离的语气温和,花凉却发觉殿内的气温,陡然变冷了,她甚至莫名的开始哆嗦,却依然直视着鱼江离的眼睛,“回王爷,是!”
“是!”鱼江离差点被一口气憋过去,他几次动唇只说出一句,“你只能是孤的!”
花凉不服,“王爷,凭什么?评你地位高贵吗?凭你是王爷吗?花凉早已不喜欢王爷了!王爷为何还不放过花凉?”
这声不喜欢,彻底击碎了鱼江离的自尊,花凉没注意他红了的眼尾,和颓然让人心疼的表情。
沉默了半晌,鱼江离却出人意料的撒起了娇,“孤喜欢娘子,娘子明日再走好不好?”
见花凉不答,鱼江离又想旧计重施,只是一个劲的喊头晕。
花凉见鱼江离这般,转了身决绝的往门外走去,直到又听见“啊”的一声,才惊讶的回了头,鱼江离红着眼睛望着她道:“既然娘子不喜欢孤,孤便不活了。”
花凉见鱼江离手中拿着,那支他曾送给她的簪子,簪子的一头横在了他的喉咙处,一时又气又好笑,“王爷,怎么也这般无赖,学起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你真觉得木簪子能伤自己分毫吗?”
鱼江离动了动漆眸,手上的动作有些迟疑,又见花凉搬了椅子,挨着自己床边坐了下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王爷若是想自戕,那便自戕吧,花凉等着,不过堂堂的北煜王,因求而不得自戕,定会成为皇城,嗯,乃至整个北煜州的笑谈!”
鱼江离见花凉眼神坚定,他的喉结动了动,“木簪子怎就不能伤人,那是你不知道孤的力量。”
花凉听他这么说,内心明显紧张了,这场博弈,许是在自己见到他的时候,便输了个一败涂地,“王爷,你我缘分已尽,大家何必撕破脸呢?”
鱼江离在意啊,在意的百爪挠心,他的眼底闪过一丝苦涩,捏着簪子的手指泛着毫无血色的冷白,他闭上了眼睛。
果然,他只是想试探花凉对自己的在意,而她走到自己身边夺下了簪子。
不多时,花凉声清冷的声音传入他的耳底,“王爷,你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花凉之所以不愿王爷伤害自己,是因为百姓需要一个好王爷!”
鱼江离的心彻底的凉了,他咬着下唇神色凄迷,颓然的靠回了靠枕,眼泪簌簌落下,寂静无声。
花凉将一切收在了眼里,她的手中拿着那支簪子,上面还有残存他手指的余温。
花凉坐到他的旁边的椅子上,她想说些什么,一开口竟跟着落了泪,花凉不解的摸着自己的脸,不是为何会觉得心疼。
鱼江离见了花凉的泪,企图最后一博,他身上的被子缓缓滑落,终于在花凉注意自己的时候,一览无余。
花凉大骇,她惊叫着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背过身子打颤道:“王爷,请你自重!”
鱼江离顿了顿道:“娘子以前不也看过吗?”
花凉震惊道:“鱼江离你疯了吗?你赶紧穿好衣裳,你再这样我可喊人了。”
鱼江离不吭声,良久他道:“娘子想喊便喊吧,孤的名节不重要!”
“真是疯了!”花凉一头乱麻,“鱼江离到底怎样才能穿上衣裳!”
鱼江离沉思了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