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是这颍川此地繁华所致么?”
众人纷纷无言以对,但又忍不住有点为卢植所委屈。
他们看出来秦宜禄是真的生气了,但是略一琢磨,好像也实在是说不出这卢植到底哪里做得不对了。
水道这事儿,他是真的没有办法啊,莫说是这颍水,十年前,那小孟津不是也经常堵么?那还是洛阳的门户呢,又有什么办法?
至于说抑制房价,至少人家初心是好的啊,再说无非也就是让这些本地人不好卖房卖地而已,也算不得什么错吧?
毕竟像秦宜禄所说,让这些本地人靠房租度日,这感觉……好像也不太对吧?这岂不成了不劳而获?
秦宜禄却是很生气,突兀的从自己腰上一拽,扔出一块令牌出来道:“李大本事是吧,你拿着我的令牌去,把卢植给我带过来。”
李大本事一愣,颤颤巍巍地接过令牌,诧异地都:“敢问……敢问贵人您,您的身份是……”
“那上面不是写着呢么?”
“我,我不认字啊。”
“…………”
赵云在一旁道:“上面的字是大将军秦,眼前这位,乃是当朝大将军秦公,下首的这些,是当朝贾公、杨公、马公,见此令牌如见大将军亲临,卢植他不会为难去你,去吧。”
“啊……啊……大……大大,大将……”
然后嘎的一下,这李大本事居然抽了。
秦宜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