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廉??你刚一进洛阳我就去接你去了啊,他居然派人在路上截你?他想外放,怎么不自己跟我说?”
“他不敢呗,不过我觉得吧,你也确实是不能厚此薄彼才是,成廉可是咱一块从云中出来的亲兄弟,那张辽,麴义,这些后来的,如今可都已经是两千石了,他却只是个北军校尉。”
“北军校尉也是两千石啊!而且这次兵变成功之后官职虽然没给他挪动,可我给他封侯了啊!”
“那如何能够一样呢?同为两千石,做一郡太守岂不是要比做一区区校尉要自在的多么?”
“只考虑自在,不考虑前途么?他……他这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
“夫君,难道成廉,还需要忧心前途么?”
秦宜禄闻言,一时间居然是哑口无言,有些不知怎么答她了。
说白了,就成廉与秦宜禄的这层关系,只要秦宜禄一人得道,他怎么还不得跟着鸡犬升天?此前他刚进洛阳城的时候,地位并不稳固,甚至心忧自己的安全,成廉自然是责无旁贷,带着玄牝义从就进了北军保卫秦宜禄的安全。
然而现在秦宜禄的地位已经稳固了么,已经是三大辅政大臣之一了么,而北军校尉,说来官职好像挺大,但其实一部兵马也就一千多人,整日里其实啥事儿也没有,操练,巡逻,操练,巡逻,和特么一个大号的保安经理也差不了多少,最重要的是除了喝兵血之外几乎完全没有任何的额外收益,于是乎……这个是心野了啊。
可他这校尉明明没干多久啊。
“成廉现在可是替我抓着北军的军权呢,你也知道我最信任他,将他外放的话,那要让谁上来?这可是关乎咱们身家性命的大事。”
“盖勋啊,他当汉阳太守也好多年了,你不觉得应该让他挪一挪位置,来京城帮你了么?还有姜岐等人,你啊,现在是辅政大臣,可不能忘了旧日的老兄弟啊。”
“哦~~”
失策了。
谁说这杜萍没有显赫家世就没有自己的势力班底?这不全在这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