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县令,我这账下还缺个谋主,暂时委屈你一下做我主簿如何?”
“此诩之荣幸,何来委屈之说呢?”
“好,好,好,既然如此,都不是外人,咱们直接聊正事儿吧,刚才一回来,离着远远的就听翼德在大呼小叫,怎么,是又出了什么事了么?我不在尚书台上差,这消息还真是滞后,又是哪反了么?”
阎忠闻言汇报道:“冀州黄巾死灰复燃,现在已是处处烽烟,盗贼横生,其中甚至不乏有杀官造反者,另外汉中新出来一个叫五斗米教的东西,好像和黄巾是一块的,另外,交州的屯兵也生了叛乱,刺史与合浦郡太守竟被绑架。”
“好家伙,绑架刺史,看来这交州是要割据了啊,冀州应该翻不出什么浪来,毕竟皇甫嵩还在那,汉中米贼或许是个麻烦,但张修应该没有张角的那个本事,都是小节,凉州和并州没反么?”
“没反,但恐怕是快了,听说,并州那头,一些躲藏在黑山中的黄巾余孽现在组织了起来,号黑山贼,而太原的几大世族,不堪朝廷盘剥,似是有意要扶持他们,阻塞交通,拦截修建宫殿所需的木料。”
秦宜禄闻言看向贾诩,目光中不无考校之意。
贾诩闻言道:“黑山贼本身倒是不可怕,但并州历来特殊,其世族素来特立独行,不停朝廷号令,黑山贼本身不过虫豸之徒,但若是背后有了并州世族的支持,恐怕是腹心大患,或许,会阻断交通,行割据这实也说不定。”
秦宜禄闻言点了点头,转而问张飞道:“和云长可有书信往来么?河东也要运送木料石料,他受影响大么,黑山贼又有没有骚扰河东?还好么?”
就见张飞撇嘴道:“与二哥确实是有书信往来,反正现在,这天下百姓恐怕人人都想造反,河东之地素来民风彪悍,难以管理,二哥他已经拒绝了朝廷的增派,钱的话一文也没有多收,木料石料也都没配合。”
“他就不怕朝廷怪罪?”
“怪罪了他便自己扛着便是,逃难离家好几年,好不容易衣锦还乡,结果刚一上任就盘剥父老乡亲么?这事二哥他必是做不来的,恐怕,他这官也做不来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