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能够让他被判重型,但他会从这件事上逃过惩罚,还是让我无法接受。 是罪都是罪,只刨除这一部分,就好像说她们受的罪不重要一般。 那些虐待她们的人有罪,给他们虐待机会,将他们的虐待合理化的曾雨更有罪。 我要让曾雨自己走向灭亡,我要让他所信仰的一切都坍塌。 我接近曾雪柔是为了获取曾雨的信息,却发现曾雪柔一直受到父亲曾雨的虐待,冥冥之中,就像有一种力量指引着我,让我发现她们受到的困难,我必须拯救他们,哪怕是燃尽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