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卷轴完全打开之后,徐敬业的心彻底的凉了半截。
因为那副卷轴,本身就是娘娘的懿旨。
上面清楚地写着,奖励武玉涛首战告捷的敕令。
“死心了吗?”
武槐泗看着徐敬业绝望的表情,似乎这些都是早已注定的。
“我还有一事不明,想要你让我做一个明白鬼。”
其实这已经能够说明意思了。
为了齐家人,更是为了今后的路,只能牺牲掉徐敬业。
“可以,本官一定会竭尽全力满足你的。”
武槐泗认为,反正徐敬业今天都是要死的,没有必要为难一个死人。
“你们这么做,陛下是什么意思?”
徐敬业最想知道林轩的心态如何,难道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吗?
“这个,实话告诉你也无妨,陛下不知情。”
这伙人居然把算盘打到了自己爷爷林绩的身上。
林绩已经年老体衰,别说没有政治野心,就是有野心也力不能支。
待在家里就是活死人一个,难道他们连爷爷也不放过吗?
“我可以一死,但是恳求你们放过我的爷爷,他已经风烛残年了,而且我爷爷对大璃社稷是有功的。”
徐敬业说的没错,林绩对大璃功绩显著,可以说是林绩一手缔造了大璃的辉煌。
若是没有林绩的话,现在的突厥人可能已经和大璃分享半壁江山了。
大璃一大半的山河是林绩和他的部下打下来的。
“不错,你说的都对,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武槐泗并不是带着有色眼镜的双标狗,而分明是对事实枉顾,对林绩的功绩视而不见。
“怎样?卸磨杀驴的话,对社稷有何意义?”
没错,现在徐敬业的心已经寒了。
难道还要把全大璃的武人心都寒透了吗?
“社稷,谁的社稷,大璃的社稷吗?于我齐家又有何益?”
太露骨了吧。
看来谋反的不是自己,而是眼前的这些跳梁小丑,齐家人一个比一个阴险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