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太熟悉这种味道了，久经沙场的他经历过太多残酷浴血的战争，也同样经历了太多的生死，这是只有在战场上才会出现的血腥和死亡的气息。

老人愣了一楞，这种气息随即完全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张小强恢复了平静，眼神中的光芒也已完全消失。轻声说道:死局也有很多种，生不如死和死中求生，或者生死相伴，就看您怎么选择了。

老人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慈祥和善。轻声说道:你说的是对的，你会选择哪一种。

张小强笑了笑，说道:我不用选，因为我会活的很好！古人说过一句论语，您也知道，就是朝闻夕死！

老人用惊异的眼光注视着张小强，许久后，逐渐恢复了平静。说道:很不错的小丫头，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到我身边来工作吧。你留在军警总部里，埋没人才了。

张小强微笑着说道:好啊，不过我这人比较现实，喜欢名利双收，首长您可要考虑好了。

老人笑了起来，点了点头，说道:我看出来了，你不仅能说实话，还是一个实在人。正式的调令，明天上午就会传达到军警总部机关。我们明天见！

张小强微笑着说道:感谢首长的提携！

说完，立正严肃的敬了一个军礼！

转身离开了指挥长办公室。

老人看着张小强离开的背影，脸上流露出了欣赏和回忆，好像看到了张小强之后，就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

随即又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