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缓慢的行驶在被冰雪覆盖的公路上,公路一边是陡峭断崖,一边是山体,防护栏残缺不全。
这种修建在山峦之间的公路,极度危险,属于事故高发地段,往往会面临着滚石,山体塌方和车辆打滑落崖的危险。
张小强全神贯注的紧盯着前面的路面,防备着有可能随时发生的各种危险。
父亲坐在副驾驶座上,也是如履薄冰,眼神关注着周围的一切。
母亲和板砖则是被送进了空间小院里。
车外的雪花漫天飞舞着,户外气温始终维持在零下二十度左右不再浮动。
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缓慢移动,终于开出了这段不到二十公里的山路。
前面一望无际的戈壁,远处巨大的山脉风雪萦绕,满目的冰雪世界,如果不是公路两边延绵不断的钢铁防护栏,都已经分不清公路和戈壁了。
远处有几个身穿藏袍的男女沿着公路护栏边,无惧风雪,一路三步一叩,五体投地的叩拜。
张小强轻声道:这是去拉市布宫朝圣的,虔诚的藏民。
父亲感叹道:这就是信仰,人这一辈子,如果没有自己的信仰,和飞禽走兽没有什么区别。
房车很快驶过叩拜的藏民,沿着护栏向前方开去。
行驶了一天一夜,去拉市的路程也只是走了刚好一半,路上经常会看到携家带口的灾民,沿着公路护栏艰难的行走着。
在一个路口,张小强把车开下公路,停在了附近的空地上。
母亲已经在小楼厨房里做好了饭菜,把母亲和板砖带回房车后,一家人坐在餐桌边开心的吃了起来。
母亲做了一个红烧兔肉煲,香菇炒腐竹,开了一盒鲮鱼豆豉罐头,还有一大碗菠菜粉丝汤,香喷喷的米饭,饭菜的香味弥漫了整个车内。
张小强拿出上次还未喝完的茅台,给父母和自己各倒上了一杯。
酒香味芬香扑鼻,未饮已醉。
板砖是一大盆的红烧兔骨架拌米饭,边吃边摇着尾巴,最近的伙食太好,吃的皮毛油亮,又壮了不少。
一家人边吃边聊着,大半瓶酒和桌上的饭菜都已经吃的干干净净。
在桌下趴着正在咀嚼骨头的板砖,突然对着车门处狂叫了两声,紧接着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张小强瞬间把手枪从空间小楼书房里取了出来,打开保险,别在了腰后。
抽出野战刀反握,走到车门前打开门上的小金刚纱透气窗,向外看了一下,有五六个背负着行李的男女老少,推着一辆堆满包裹的板车站在房车前。
车内弥漫着的饭菜香味透过小窗散了出去。
外面站在周围的人,使劲的吸了几口弥漫出的饭菜香气,口水已经流出。
外面的人看到车门开了一扇小窗,停止了敲门,一个身上穿着棉军大衣的男人走到门前,大声说道:我们是从内地过来避难的,要去拉市。外面太冷了,老人和孩子受不了,我们的帐篷露营时也被大风吹走了,能不能让他们进去暖和一会,我们就走。
张小强皱了皱眉头,轻声道:前面公路不远处有个村庄,你们可以去那边,我们不方便。
外面站在车门附近的一个女人大声道:都是出门在外,谁没有个困难,你们那么大的房车,让我们进去暖和一会怎么就不方便了。
张小强听后,笑了笑,说道:出门在外,有困难的是你们,不是我们,请求帮助无可厚非,但是如果非要道德绑架,那就是人品问题了,你们还是去前面的村庄求助吧。
说完把透气窗关上锁死。
车外响起了几个人的咒骂声,车门再次被砰砰砰的砸响。
张小强呼唤板砖来到车门前,发出指令,迅速把门打开,板砖直接窜了出去,扑倒站在门口的男人不停的撕咬了起来,凄惨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张小强快步下车,双眼闪烁着寒意,举起手中的野战刀,划向旁边站着的女人。
女人的惨叫声响起,从胸前到肩膀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手臂顿时垂了下来,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棉衣,女人捂着胸前跌倒在地。
张小强唤回正在撕咬的板砖,手持野战刀指向其他人,大声道:本来外出逃难就很艰难,不想和你们计较,你们还非要得寸进尺,没有人会惯着你们。
被刀指着的两个老人和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吓得腿脚发软,顿时坐在了雪地上。
张小强冷冷的哼了一声:滚!
两个老人和孩子连忙爬起,扶起了受伤倒地的男女,慌张的推起平板车,步履蹒跚的向远处跑去。
张小强用地上的积雪把刀上的血迹擦掉,用软布把刀擦干,插回了刀鞘,看着几个慌张离去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
转身带板砖回到车里,才感觉身上已经稍微有些冰凉,父母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张小强道:这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