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实在难受,就咬我。” 丁潇潇没有咬他,而是张开手臂紧紧抱住了他。 她埋在他怀中,像是找到避风港湾,紧紧贴近把人抱紧。她哭着一遍遍说道:“我没有妈妈了,我什么也没有了……” 这一次,是她鼓起勇气自愿丢掉了枷锁。 她知道;,挖去身上;腐肉很会疼,可是不挖一样会疼,与其眼睁睁看着自己日益腐烂,不如亲手早早将坏死;躯肉丢掉。可是真;太疼了,太难过了。 哭到快要喘不过气时,她听到陆南舒低低说了句:“你还有我。” “潇潇。” “你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