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病了(1 / 2)

回到墨府已经天色渐暗,院门口,墨彩忧心忡忡的在石凳那边坐立不安。

听到马蹄的声音,心想一定是墨染回来了,“二哥”两个字还没叫出来,便望见墨染一手牵马,另一手提着一个方方的东西,身边跟着一个顶顶漂亮的女子。墨彩一下子愣在那里,二哥身边竟然有女人!

雪竹望见院子里的人也愣了一下,来墨府这么久,府上的人都熟悉,可眼前这位女子不曾见过。墨府很少允许陌生人进入,就是送拜贴的也不允许在此等候。眼前这位女子竟然能这么随意的等在院中。

“墨彩,我妹妹。”墨染语气过于平静。

墨少竟然有个妹妹,可长得一点都不像呢。雪竹上前打招呼:“我叫雪竹。”

墨彩嗯了一声,忙又对着墨染道:“二哥,阿娘吐血,晕过去了,你快去看看!”

“请大夫了吗?”墨染终于放下手中的东西,正色道。

“大夫给扎了针灸,可还没醒,我实在着急,便跑来找你。”

“走!”墨染又对竹子道:“饿不饿?叫厨子弄点好吃的,晚膳你还没用!我可能晚点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雪竹想也没想道。

“奔波一天,你该休息了!”

“我是医生,再说,病的是你母亲,我必须尽力!”雪竹不容分说先跨上马。

墨染一把将她抱下,“近的很,不用骑马。”

墨彩在旁边一脸惊诧,这是我那个冷傲淡情、话不多的二哥吗?

墨染虽给墨彩和宁瑾在同城置办了宅子,离得也相当近,可走动并不频繁,除了过节一起吃个饭也没有别的了。宁瑾虽然爱这个儿子,却知道因为墨朗,一家人终是疏远了。如今他混的风生水起也只能默默替他高兴,却不敢过多打扰。生活方面墨染给了不少钱,母女二人靠着自己手艺又开了家裁缝铺子,还算过得不错。却没有借墨少的名号,在外面也没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两个地方确实离得近,过一条街,在走几步,便到了。进了院子,雪竹大致打量了一番,这院比墨府小上不少,倒是另外一个风格。

进了屋子,只见一位老者躺在床上,双鬓斑白,面色发黄,气息很弱,虽未睁眼,却感觉慈眉善目。

一名大夫守在床前,见他们进来上前道:“夫人还未苏醒,可能要再等等。”

“你先去吧。”墨染递了一点碎银子道。

医者愣了一下,收下银子,“那我先回去抓药,等下送过来。”

墨染没有回他,墨彩将大夫送出门,前后又问了几句病情。

雪竹问询般看着墨染,墨染点头:“你去看看吧。”

雪竹坐在床边的立凳上,先给宁瑾切了个脉,又仔细看了下刚才大夫施针的位置,检查完直接大范围使出了治愈之氛。

墨染皱眉,上前两步站在她身后,将内力缓缓注入。

未待片刻,宁瑾一点点睁开了双眼。

以为守在床边的是墨彩,宁瑾看到面前的雪竹愣了一下,又看她身后贴的很近的墨染,虚弱的笑了:“染儿,你怎么来了?”

染儿?一个染字似是直击雪竹内心,墨少单名一个染字?从来都听别人叫他墨少,只有凌越不一样,可凌越不是叫他然哥?若是染……他难道真的是六年前的染哥哥?

“这位姑娘是?”

宁瑾的问话打断了雪竹的思维。

雪竹抿了抿嘴,自己应该怎么解释跟墨少的关系?

“她是我府上医生。”墨染道。

宁瑾看出他二人关系定是不一般,只点点头,却也没有再问。

屋内安静了下来。

雪竹有些看这气氛有些微妙,比寻常的母子似乎疏远了许多。见墨少也不说话,雪竹道:“夫人平日不可太过操劳,您身体底子不太好,之前大有亏空,如今体内郁结久久未化,赶上近些日子寒气入体,才会昏倒,所幸不是什么大病,今后细细调养也会痊愈。您若信得过我,我开个滋补方子,平日在饮食上慢调就好,不必喝那苦药!”

“谢谢女医,不必给我这老婆子开什么金贵的补品!你也说是受了寒了,过几日就好。天这么晚了,快些回去休息。”

墨彩送了医生回来,一进屋发现阿娘醒了,急忙跑过去:“阿娘,你终于醒了!”

“彩,你怎么把阿染叫来了,我这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他整日那么忙……”

“明日我派人将补品送来,你多休息。我们先走了。”墨染留了句话便要走。

“夫人,那我们先告辞了。这几日一定要休息好,不要思虑过多。”雪竹欠了欠身,见墨染已经出屋,自己也不便多留。只是这家关系,真的有些奇怪。

宁瑾实在是没有力气起身,扯了扯墨彩,墨彩上前道:“今日多谢姑娘了。”

雪竹回头笑笑:“分内之事,不必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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