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难事。

一个小时后，审讯室内。

艾佳佳一改之前慌张的态度，毫无异样的坐在审讯椅上，见姜媛媛进来，她甚至和姜媛媛打起了招呼：“嗨喽”。

姜媛媛看着艾佳佳的态度，也笑着道：“看来这地方很适合你啊，待在耀星那个地方真是屈才了”。

艾佳佳一愣，佯装听不懂姜媛媛的话：“那没有，这地方各有各的好处吧”。

闻言，姜媛媛还是笑，她缓缓开口，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冒：“和李道天合作的感觉怎么样？”

姜媛媛的话刚落音，她明显感觉到对面的艾佳佳脸色一僵，但转瞬即逝。

“李什么？李道天？不认识”，艾佳佳连声否认。

姜媛媛也不急，她继续道：“让我来猜一下吧，喜欢白秦的人，不止你妹妹艾依依吧，还有你，可白秦只喜欢艾依依，于是你百般为难他们，两人无奈前往人间生活，但你再次跟来了...”

“我不清楚你和李道天是怎么认识的，但出于某种利益你们达成了合作，我猜是内丹，只要李道天帮你处理掉你妹妹，你就把你妹妹的内丹送给他，李道天答应了，于是你们策划好了一切，利用人间的善恶把你妹妹逼入绝境，逼她现出原形，再由李道天乔装杀死你妹妹。”

“你们的计划几乎完美，也瞒过了大部分人，但你们忘了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