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的初雨(2 / 3)

却中途被夏云熙拦下,径直得放在他的手边。

男人不熟练得试了第一口,紧锁的眉头终于松开,“还好,不难吃。”

“你!”

剩下的鱼肉却被他风卷残云得放在了碗中,“作为道歉,我都吃完。”

“不是,你别拿走,我也想吃啊!”

夏云熙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快速得吃完鱼肉,意犹未尽地说,“味道不错,可以教给厨娘了,以后就这么做。”

绮罗被转移注意力,“是吧!我就说很好吃!我难得下厨,你还敢犹豫。”

夏云熙微笑不语,接受一个人纯粹的心意,对他来说都快是上辈子的事了,当年,母妃因为怀孕擅自留下他被父王不喜,却占了传承大义让父王也无可奈何。他小时候正是最亲近母亲的年纪,可每次母妃从乳娘那里叫他去吃好吃的,都要背诵好大一段书来盼望着引来父王的垂怜,没背好母妃并不打骂他,却会偷偷看着他哭。

身在帝王家,连母爱都是有代价的。

以至于隔了很久他才反应过来,这盘鱼,是属于他的礼物,是没有代价的可以直接吃的,心里就有了股莫名的滋味。

这就是高兴吗?

——

时光如白驹过隙,又一晚,这个女人再次唱到了《白华》,他恍然发现自己已经将她留下了两年之久。

两人初遇时的心境和现在今非昔比,即使没有下雨,他应该也不会再黯然神伤了,夏云熙知道,也许是日常中多了个她,他好像也被欢笑感染,再也没时间去神伤。

夏云熙刚刚处置完一名藏在占星台间谍已久的鲛人,身上的血迹被厌恶得洗了又洗,又在焚香的房间坐了许久才出来,此时看着表演却感觉到阴霾的心里也被温柔得抚平,只余这夜温柔的月光。

他若有所思,忽然道,“绮罗,嫁给我吧。”

对方传来“哐当”一声巨响,这个女人,好像唱歌时候的淑女都是假的一样。

他怎么有点后悔了?

绮罗扬着朱唇,笑了一会儿后,又犹豫道,“可是,嫁人了好像就得足不出户了,我还想隔几天去绮香阁看看生意,还有好几个美男子喜欢我的曲子……”

未出口的话被夏云熙以吻封缄。

两人都愣住了,夏云熙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然有股泛酸的情绪,绮罗则是不敢相信得盯着他问道,“你该不会是初哥儿吧,连接吻都不会?”

好家伙,一下子点燃了夏云熙想强忍下去的□□。

可他也只是将这个爱嘴瓢的心上人吻了又吻,直到两人气喘连连,也没越雷池半步。

绮罗的朱唇更加红艳,一双如墨的双眸晦暗不已,“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别,”看着夏云熙盯着自己胸口□□焚身的双眸,困惑不解得双手张开,双眼示意,“不上吗?”

夏云熙看着女人微微张开的唇瓣,那些绯红似乎也是自己的作品,不禁再度温柔深重地吻上去。

“婚后,满足你。”

——

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夏云熙整个胸口都被穿透,说话像漏了气的风箱,却脑海里闪过了一片又一片与绮罗相遇相知的回忆。

他的嘴角不禁上扬,眼里却透露着绝望,他的手轻轻挡住了夏子和续命的动作,“你放开,我不用你救……”

“我知道我快死了,告诉我,绮罗是谁?”

夏子和乐晓晓沉默地对视一眼,“她的真实名字叫做初雨,是鲛族……”

夏云熙双颊苍白的吓人,却忽然打断道,“原来是初雨,初雨,我竟然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难怪了。”

他抬头紧盯着夏子和,语气复杂地说,“我一生树敌无数,没想到竟是一贯与我作对的你在救我,哥,我第一次叫你哥,我求你最后一件事。”

血浓于水,夏子和眼中满是酸楚,忍不住凑近点听,“你说。”

夏云熙气息微弱,却尽量清晰地一字一句道,“父王在光明殿密室里,别让他死了,”他忽然停顿了下,“也放过绮……初雨吧。”

他的左手无力地摊下,一颗莹莹如玉的珍珠落下。

这是与他有生死纠葛的鲛人泪,他没法怪她。

————

一路冲向光明殿方向,云龙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勇猛异常。

初雨却神色恍惚不安,一路上只会对她下杀手的人打下武器,仅是废除敌人一战之力。

云龙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什么也没说,开路开得更猛了些。

终于到达光明殿,满堂清辉,只有月光洒在了书房的一角,显得温柔又宁静。

云龙嗤笑一声,凭着初雨的指点搬动几本史书,“轰隆隆”声响,隐藏在光明底下的密室从两侧打开。

云龙和初雨脸色郑重,初雨握了下哥哥的手,他没有亲眼见过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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