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不算。”
说话间,吴邪分心伸出一只手来扶小哑巴,看出了她脚的不方便。
小哑巴默默摇头,没敢搭上他的手,小声嗫嚅道。
“我可以走。”
话刚落,吴邪的手便伸过来,稳稳握住她的左手。
那道低缓的声音靠近了,就在她的耳边,像是说悄悄话的音量。
“她可看着呢,你不要我扶,她一会儿又该编排我了。”
闻言,小哑巴抬眸,看向前方的青菱。
她依旧靠在墙角,身边的青椒吴邪腰腹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他像是也不太关心自己的伤,清理干净一张板凳,率先将青菱扶上去坐着。
接着,握住她的手腕,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开始清理她手上的伤。
冷峻的眉眼低垂着,眸色认真,这时好像才看出来几分不同寻常的关心。和之前对小哑巴那种装出来的,是不一样的。
青菱见挣不过他,所幸由他摆弄伤口,对他神色颇为冷淡。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微妙,很奇怪。
吴邪说的话也很奇怪,怎么感觉和青菱很相熟的样子,关系还不错?
小哑巴被他扶着,走到离青菱三步距离,不肯上前了,眸色忌惮地看着她。
她可还记着,这个疯女人捏晕自己的事呢!
“坐。”
吴邪捡了张板凳过来,擦干净,扶她坐下。
小哑巴坐下后,不解地仰头看他,不明白这种要友好会谈的局面是要干什么。
吴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拍了拍,解释道。
“她有话和你说。”
话落,小哑巴又不解地看向青菱,这个疯女人又想搞什么名堂?
青菱是笑着的,不是对于青椒吴邪先前那种病态般的狡诈笑容,而是真地在笑。水一样的眸子盈盈的,溢出几分不知名的情绪,唇角弯弯,衬得苍白的脸颊生出几分温柔的美。
她说:“叫江伊,对吗?”
小哑巴仍不能放松警惕,迟疑地点了下头,看着她。
青菱唇角的弧度扩大,说道。
“不用紧张,先前我以为你是他们的人,所以才对你动了手。”
“其实,要真按张起灵这边初生的时间来看,你应该叫我一声姐姐。”
小哑巴歪了下脑袋,像个不聪明的呆头鹅。
“啊?”
接着,下意识转头看吴邪。
“她又在说什么疯话?”
吴邪却对自己点了个头,示意她说得是真的。
小哑巴不由认真起来,思索片刻,试探着问道。
“你是白荧?”
不对啊,白荧不是死了吗?
青菱摇摇头。
“我是她,但又不能算作是她。”
“严格来说,我只是她的一个实验品。”
这和她之前说得其实差不多,如今一听,小哑巴不禁琢磨出点别的意思来。
实验品,白荧的实验品?
也就是说,有人对白荧进行了研究,从而有了青菱这个实验品?
而接着,青菱又扔出一个重磅炸弹。
“我是白荧之前,张起灵的上一个影子。”
“什么?”
小哑巴完全没料到这个答案,惊得瞳孔放大。
而后,又迅速抓住一点不合理之处。
“你说你是白荧的实验品,可见是在白荧初生后,才有的你这个实验品。既然如此,你又怎么会是白荧的上一个,张起灵的影子呢?”
这个时间关系不对。
闻言,吴邪视线低垂,落到小哑巴身上。
果然变聪明了,反应快了很多。
青菱:“没错的,我是白荧的上一个影子,也是白荧的实验品。”
“你应该明白一件事情,白荧,并不是只初生了一次。”
小哑巴:“这是什么意思?”
她一直知道,白荧是张起灵的影子中,最特别的那一个。
或者说,只有她才能算作是张起灵真正的影子。
因为,只有她才是靠自己的自主意识初生的影子。而小哑巴和江月,严格来说,其实是张起灵想要复活白荧,以生命力和某些东西为代价“复生”而来的,两个需要用他的生命力做支撑活下去的人。
是影子,却不是张起灵真正的影子。
更像是他本人和影子结合,初生而来的两个全新的人。
青菱徐徐道来,眸色悠远,好像在回忆很多年很多年前的事情。
“在张起灵漫长的生命中,他经历过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凶险,看遍了高山大河,世事万千。在这过程中,不断拥有,失去。他遇到过很多人,有的一面匆匆,有的一段陪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