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表面上,他也她虚以委蛇起来,接下来好似只是在她提及过去发生的一些事情,当着她的面细细分析起来。
“在梅花巷时,照顾我的女子故意每日都用上香粉显得体香极浓,且她身段婀娜,就连性子也是很惹怜爱……”
性子以伪装,以暂且不提。
沈蓁从不用香,因为体弱,所以鼻子也受不得香粉。
她因为常年养病,更不会有那么丰盈的身体。
在沈欲的视角下,那照顾自己的女子几乎处处都露着马脚。
譬如当他提及香粉时,她对于这点一所知。
譬如她失误下俯身时,只微微的靠近,丰盈处便抵在他的鼻尖。
彼时即便是心有成算的沈欲,也被这一出弄得有些怔住。
既不能用手推开,也法后退。
便只能默许抵在鼻尖处绵软香甜的存在,随即平静开口提醒,故意说出她头发落在他脸上的托词……
“算算这女子的月信,只怕也是这个月上旬结束几日吧。”
知虞心口处促促的跳,眼神却有些僵凝。
话虽如此,不同女子的生理期也以误误撞下产生重合,即便是再惹鼻管发热的曼妙身段,也未必只有一个女子会有。
任何一项单独说出来都未必不能被说成是巧合。
倘若换成在别面前,也许知虞都能够瞒天过海。
偏偏她的破绽对于沈欲言,实在是太了。
他握起一壶凉茶,将空荡的茶盏徐徐注满,口中复提及,“蓁蓁的一手簪花小楷,很是漂亮。”
那段时日那女子在他手心里的字,虽不能具现到纸上,大抵也很难达到美观的效果。
知虞起初不明白沈蓁的一手好字和她有什么关系,细细再一想,渐渐懵住。
她做梦都想不到,他竟以细致到这种程度……
令她尴尬的是,在字这方面……她的确不是很擅长。
他每分析到一个方,都让美面颊上不由得微微苍白。
这些东西分开来以狡辩,若合起来呢?
合到一处时,恐怕会有那么巧合出现在同一个身上,任何都不会相信。
卷曲长睫因为心虚忽扑闪得厉害,每一处揭穿都让她颤着唇瓣,从辩驳。
到了这个时候,她几乎有分毫应对头绪,接着才冷不丁想到这幅身体的原本主。
倘若是原身在这里,对方会如何……
知虞想,倘若是原身在这里,对方莫要说辩解,甚至根本不会做出帮助沈蓁的事情。
原身恶毒跋扈的性格便是对这件事情最好的反驳。
脑海中忽掠过的一缕思绪让她不由垂死挣扎。
“郎君不相信我一心爱慕于你?”
原身最大的缺点,便是太过于渴望得到沈欲。
现下成了知虞手里企图用来摆脱嫌疑的有力证据。
“身为你的妻,那爱慕你……”
她极力仰起白腻脆弱的雪颈,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理直气壮些。
“我好端端去帮沈蓁做好事,这说不过去。”
纵使有千万条疑点在,要替沈蓁做好事,将沈欲拱手让,这完全都不符合原主的心性和她所能做出来的行为。
“是啊……”
沈欲垂眸细细审视,显也很认她这一番辩驳,“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总不会,你其实是冒充的知氏吧?”
男在说这些话时眼皮都不眨动一下。
在话音落下的刹那,知虞几乎是瞬间惊出一层鸡皮疙瘩。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迅猛卷上心头。
对方渐渐揣测到的内容越来越离奇,反也越来越靠近一些不言说的真相。
“郎君何出此言?”
愈是心虚,愈是强调,“我的确一心爱慕着……”
若不,怎么会不惜手段卑劣利用知家的势力胁迫,也非要强行嫁给沈欲。
“哦?”
沈欲对她口中的“爱慕”两个字似乎感到很是玩味。
“我现在就在这里,以任由你为所欲为,你何不试试?”
每个月十五都要用不折手段的法子来试他的身体反应。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似乎就再也有做过这的事情了。
甚至更时候会畏惧他的独处。
下药都想得到他的妻子,若突间连试都不敢,那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