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二、老三、老四,这三位兄弟,都不是呼延悦几人的对手,纷纷落败,三人只能组了个剑阵,一起对付对手。
那白头发老头武功不弱,剑法很是精湛,凤安逸没有趁手的兵器,只得退回到呼延悦身边,再伺机而动。
“你待着别动!”
呼延悦叮嘱了一句,飞身对上那个老头。不得不说,长得好看的人,舞起剑来,那真是帅到没朋友。更何况,他不只是好看而已。
这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到他展示功夫,虽然老头的剑法刁钻,都被他一一破解,那老头被他逼着步步后退。
老头卖了个破绽,呼延悦逼近挥剑要斩,却见他一个跟斗翻身到呼延悦身后。
“担心!”
老头剑已刺出,呼延悦挽剑,用力向后飞剑而出,一柄剑从他的耳边飞过,他轻轻侧首,那剑直直刺向了林中的树上,一缕发丝落在地上。
那老头啊一声,腹部重了一剑,倒地不起。
呼延悦并不是没察觉到那破绽,只是将计就计而已。
这刺客四兄弟最终以失败而告终。
凤安逸赶紧跑到呼延悦身前,看他的脸上有一道浅浅的剑痕,“天哪,你受伤了?”这么完美无瑕的脸上怎么能有伤痕,凤安逸强迫症要犯了。
呼延悦虽有些不悦,但也没刻意在意过自己的脸,他伸手要去触碰,被她拦住了。
“你别动,千万别摸,会留疤的。”
说罢,她赶紧翻自己的荷包,翻出了一瓶药膏,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干净,用指腹摸了一些膏。轻轻靠近那道剑痕。
他比她高了很多,她不由得踮了踮脚,将药膏轻轻涂在他的伤口上,指腹轻揉,怕弄痛他,动作都很小心翼翼。
完了她学着婉师父的样子,给他轻轻吹了吹伤处,想着这样可以有助于药效发挥。
从她给他擦药开始,呼延悦心中被这几个人冲撞的怒火早已烟消云散了,他只觉得周围的时间好似都慢了下来,看着她认真且担忧的眼睛,那黑亮的眼里映着他的脸,他笑了。
周围的侍卫看了,纷纷扭头,假装看风景。飞鹰和邢安对视一眼,不时偷看下那边的情形。
马车里的几个婆婆们,嗑着瓜子,透过窗口看着。心中感叹,哎,年轻真好...
“凤家丫头!”
白发老头一声吼,把大家的神都喊醒了,呼延悦看着他的神色,充满了杀意。
这个煞风景的,众人看着他的神色都不友善。
凤安逸收好了药膏,叮嘱身旁的呼延悦:“千万别用手摸,听到没。”
呼延悦点点头,抬步走向那被绑在地上的四兄弟。
“你!你想干什么?”白发老头有些害怕地看着这人的神色。
“你想杀我,你觉得我会干什么?”呼延悦拔出他腹部的剑,眉头都不皱一下。
“啊!你....你....”老头忍着剧痛,染满血的手指颤抖着指着他。
“大哥!”其余三兄弟齐声哀嚎。
呼延悦将带血的剑在他身上擦了擦,然后指向了他的脖子,“谁派你来的?”
老头一脸视死如归,“江湖人士要讲道义,老朽,是绝不会说的!”
呼延悦眯了眯眼,冷声道:“很好。”说罢就要挥剑。
老三痛呼:“大哥!不要!我说我说..”
“闭嘴老三!”老头出声制止。
呼延悦看着那个老三,“给你三个数,一...二...”
“是江湖令,我们兄弟接的江湖令!取凤安逸人头者,赏金千两。”
老三看着老大的命保住了,松了一口气。
呼延悦直起身,将剑插回剑鞘,神色复杂地看着身后的凤安逸,她一个未出京城的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仇人,竟要动用江湖的力量杀她。
凤安逸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道:“我这个头竟这般值钱吗?”
呼延悦敛了神色,这丫头,还是不肯说吗?看来这往后的路,都不太平了,罢了,一路护她周全便是了。
躲开他的视线,凤安逸选择装傻,有些事她不能说,她不能牵累整个凤家。
“王爷,他们几个怎么处理?”
“绑了扔树林。”自生自灭去吧,他不想当着她的面杀人。
“是。”
飞鹰和邢安两人安排侍卫,将四兄弟堵了嘴,分别扔到了林子里的东南西北四个角。
车中的刘子緒,虽知晓呼延悦的本事,但看到他受伤的过程也很担心,但他只能安静地躲在马车里,不给他添乱。
看他回了马车,刘子緒抬手要擦去他脸上的血迹,被他伸手拦了下来。
“王爷?”
“没事,已经上药了。”呼延悦闭上双眸,脑海里闪过的是她给自己上药的那一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