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也是完成你交代的事嘛。”
呼延悦神色危险道:“我没叫你喝酒。”
好吧,凤安逸举手投降,“好的,下不为例。”
呼延悦:“......”
真的是信了她的鬼话,这已经是第几回了?偏偏她又适时认错,他都没法继续怪她。
“好了,正事要紧,我先进去,你们到下面等我一下。”说着,她敲门进去了。
呼延悦冷笑,正事?现在才想起正事吗?他一脸不悦地下了楼,上了马车。
过了一会儿,凤安逸下来了,还背着一个鼓鼓的布包。她撩起马车帘,看了眼神色冰冷的呼延悦,咬牙上了马车。
她正襟危坐,瞥了两眼车里的人,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她暗想自己也没做错什么事啊,为什么这么怕他?自己又给自己打气,坐直了身板。
可想到自己喝酒的事,顿时又怂了,伸出一根手指头笑道:“我只喝了一杯,真的只有一杯。”
“这盛情难却啊,人家这么招待,我总不好拒绝吧。”她绝不承认是酒太香了。
呼延悦闭目养神,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她讲话。
她继续说:“他就是青阳城飞花阁的阁主,他已经答应与我合作了。”
她也绝不会说,他们合作的内容是什么。
万家酒楼二楼
齐铭已经没有持扇遮面,看着远去的马车,第一次开始在意自己的颜值。
“雀儿,我与那人,谁更好看。”他刚刚怕生,没有看到那人的全貌。
雀儿愣了一下,实话实说:“那公子的容姿排金夏第二的话,没人敢认第一。”
齐铭:“……”陷入了深深的忧伤。
雀儿看了看,又说:“凤姑娘不是那以貌取人之人。”
齐铭一听,笑道:“也是,安逸她答应过我,她还会回来的。”
雀儿:“……”
楼下,那几个江湖剑客交换了下神色,他们要找的人,终于找到了。
凤安逸在马车里打了个喷嚏,呼延悦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她。
“你怎么了?”
“嗯?我怎么了?”她只是打了一个喷嚏而已。
虽然知道她不会做糊涂事,但他在意她跟那个齐铭的事,谁能知道青阳城飞花阁主竟是个男人。
“你包里是什么?”
听到他问,凤安逸大方地打开包,把里面的书拿出来给他看。
“这是齐铭收录的,他送了我几本,很有意思的。”说着将一本《红尘记事》递给了他。
呼延悦狐疑地拿过书,随意打开了其中的一页,刚开始还挺正常,看到后来脸色都变了,这个齐铭,竟敢送这种书给她,过分的是里面居然还有插图。
凤安逸没看出他眼神的变化,还笑着问他:“怎么样?有意思吧。”
看他似乎看得很出神,想拿回来看看,“你看啥呢?这么入神?”
呼延悦猛地合上了书,把手收进了自己怀里。
“这书,归本王了。”
“什么?”凤安逸目瞪口呆,她知道这书有意思,他怎么还带抢的。
呼延悦看了眼她腿上的包裹,冷冷道:“这些书,都归本王,待本王看完,再交与你。”
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那种不正经的书,他得一一过目才放心。
“凭什么!?”凤安逸怒吼,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了。
“办事所获,均归呼延悦支配。”他读出的是契约内容,是她亲自签字画押的契约内容……
凤安逸把一包书递给他,一脸幽怨,“王爷,您能快点看吗?”
她还指着这个路上解闷儿呢。
呼延悦看着她忧郁的小脸,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淡淡道:“好。”
只见凤安逸双手托腮,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他有些毛骨悚然。
“你做什么?”
“王爷,您倒是快点看呐。”凤安逸催促道。
呼延悦:“……”
果然中毒不轻啊,看来,这些书,他得好好看看了。
回了青阳城住所,呼延悦回屋前,凤安逸再次提醒他,快点看书……
凤安逸回头时正好看到那个落寞的小十,突然想起他给自己的木剑。
她拿出来仔细观看,这木剑还带有剑鞘,上面雕刻着花纹,做得惟妙惟肖。
她拿着剑走到小十身前,夸赞道:“小十,你这个木剑做得很漂亮。”
小十眼前一亮,“安逸姐,你喜欢吗?”
“喜欢,你这个雕刻手艺已经很棒了,你怎么学的?”
小十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在山寨闲来无事,就会拿些木头来刻,一来二去就会了。”
“你很厉害,小十。”她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