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尚,把人带走。”
两人听命,带人离开了酒肆。
呼延悦看他们出去,走进凤姑身边,低声道:“凤姑,如果本王是你,今晚绝不会轻举妄动。”
凤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瘫坐在椅子上,是谁说金夏的五皇子是个叛逆无道的废物王爷,她想跟那人拼命。
宫里凤安逸应召进宫,理由是皇后娘娘想她了,她当然不会信。
“安逸,本宫看太子已被禁足有些时日,也不知伤好得怎么样了?本宫一想到他这般,就想念姑母,如果姑母在世,定不会让他受这些苦,毕竟啊,他可是姑母亲手养大的孙子啊。”
凤安逸心中冷笑,暗想:“唱这一出,不就是想让我去看下太子吗?”。
想起皇后的狗腿子赵仲,她瞬间都明白了,一个宫女私会太子,赵仲怎么会没发现呢?
“果然,是在这儿等着我呢。不过,本小姐有自己的计划,那就来个将计就计。”
她面露痛苦之色,说道:“怎么说这事是因安逸所起,安逸也内疚不已。”
“郡主,您要么去看看太子殿下?”王嬷嬷怂恿着。
“这……不好吧,皇上下过旨,任何人不得探视,安逸要是去了,且不是抗旨?”
皇后道:“安逸,你本就是太子妃,去关心自己未来的夫君,皇上不会怪你的。”
安逸低头乖巧道:“那安逸听娘娘得安排。”
傍晚时分,凤安逸在西游园闲逛,思量着晚上的计划,碰到了来递折子的呼延忆。
想起生辰那日的事,凤安逸尴尬想溜,她没注意从她的身上掉落了两张纸,呼延忆捡起来看时,脸色都变了。
夜色已深,凤安逸在去东宫的路上,碰到了呼延忆,他脸色沉重拦在她面前。
“忆哥哥?”凤安逸不解。
“安逸,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的神色很痛苦,带着深深的失望。
凤安逸急着去办事,对他说:“忆哥哥,有事日后再聊。”
这次,呼延忆却没有放手,缓缓拿出两张纸,说道:“安逸,我自小在北境长大,北境的字,我还是识得的。”
凤安逸装作镇定,说:“我可不认识这鬼画符,干吗赖我?”
时间紧张,凤安逸挣脱他的手,要过朱华门,被他再一次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