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坐在大厅目的明确的李,齐,霍三家,张日山清楚只给他们看到完好无损的手,是没法打消他们的猜测的。
直接让罗雀拿来了九窍玲珑匣,这九窍玲珑匣妙就妙在这九匣里,匣子里由九千根金丝线拉成,但只有一根丝线连着内锁,开锁之人一旦触碰到一根错误的金丝线,匣子里的几十根倒钩毒刺就会发射出来,若是被毒刺刺中,开锁的手就废了。
“整个九门能开这个匣子的,也只有当年的张大佛爷和…”霍家人看着台上的九窍玲珑匣说道,
“还有我,”张日山抢答道,
“在座各位来找张日山,无非是想看看我的手,到底还能不能用,我就直接了当地说,我今日就再开一次这匣子,如果我打开了,我多谢各位关心,你们可以回去了,”
掌管着如今九门协会的张日山,有时也是有心无力,可他又有什么错呢!他也只不过想完成佛爷的愿望,守着九门,守护着古潼京。
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闭上眼两根手指去左右扭转内琐开关,再转,倒钩毒刺穿了过来,穿在他原本受伤的伤口。
“咚,”九匣玲珑匣子开了,
“上好的压舌玉,”李老板想伸手去拿玲珑匣子的玉,罗雀眼疾手快合上了九匣玲珑匣,
“怎么样,我有没有通过各位老板的考验,”
张日山一如既往的从容淡定。
“张会长,打扰了,”霍家人起身离开,
“既然张会长没什么事,那我也告辞了,”
“我也告辞了,”李老板,齐老板也跟着起身离开了饭店。
张日山忍痛着被倒钩毒刺刺中的手,扯下粘在手上的假皮,
罗雀蹲下身检起毒针,“你失败了,”
“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不会让一个残废坐在这个位置上,”
“我去找医生,”罗雀见喜怒不形于色的张会长,脸上此时有了痛苦的神色说道。
“不用了,”张日山叫住了他,“他们一定还会留意的,”
“那你的手是打算不要了,”
“看来,只能去找她了,”张日山看着受伤又加毒针刺伤的手。
分割线———
敷着面膜吃着面的梁湾,听到门铃突然响了,梁湾走过去开门,好意外竟然是张日山,可想着敷着面膜,穿着随意,梁湾关上了门,重新换好衣服的梁湾打开了门,倚在门边,
“你吓了我一跳,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医院说你轮休,所以我问了地址,”张日山举起受伤的手,“我可以进去了吗?”
梁湾看着比上次更深的伤口,瞪大了那双黑溜溜的杏核大眼,她发誓上回绝对处理好了,对于她的专业技能她还是很有自信的,现在这伤口更加严重了,什么情况?“怎么弄的?”
梁湾看了看有些零乱的客厅,说了句等等再次关上了门,迅速转身回去收拾,留下一脸疑惑无奈的张日山。
“好了,请进吧,”片刻后,梁湾打开门,让张日山进来,
张日山扫了一眼屋子,走到沙发前拿起沙发靠背,笑了笑,那是梁湾收拾藏在沙发靠垫下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张日山坐了下来,随手解口西装外套扣子。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反复受伤,伤口很难恢复的,也很容易留下伤疤。”
提着医药箱过来的梁湾,放下医药箱,在张日山边上的沙发坐了下来,拿起张日山受伤的手,心疼地说道:“你刚不是去医院了吗?为什么不让他们顺便帮你处理一下?”
“我想见你啊。”张日山情话随口就来,深邃的眼神能电死人,听的梁湾差点没扛住,
“你是做什么的啊?三天两头的受伤,”
“你猜!”
“人家哪能猜的出来啊,你这在我这里弄不了,伤得太深了,都快伤口神经了,得去医院,清创缝合,”
“我不管,反正我不去医院,我只要你
弄,”张日山认真的看着梁湾,一脸深情样,脸瞬间烧的滚烫,扛不住扛不住。
“我这没有麻药,”
“无所谓,来吧”
梁湾看张日山如此坚定,轻摇了摇头,打开医药箱,
“真是见鬼,都要来我家缝针,还都不用麻药,”梁湾小声嘀咕着,
“除了我,还有谁?”张日山问,
“没有麻药,真的很疼的,你受得了吗?”
想起黎簇,也是没有麻药,吴邪叫她直接缝合,好家伙,没有麻药缝合就缝合吧!好不容易等她缝合好了,又叫她拆线,拆线又再缝合,拜托,她可是救死扶伤的医生,这没有麻药疼起来真要人命。
“来吧,” 梁湾见状,只好给张日山处理,
“张日山,我知道你在里面,”
“找你的,”听见门外有女人在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