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手加重(1 / 2)

看着坐在大厅目的明确的李,齐,霍三家,张日山清楚只给他们看到完好无损的手,是没法打消他们的猜测的。

直接让罗雀拿来了九窍玲珑匣,这九窍玲珑匣妙就妙在这九匣里,匣子里由九千根金丝线拉成,但只有一根丝线连着内锁,开锁之人一旦触碰到一根错误的金丝线,匣子里的几十根倒钩毒刺就会发射出来,若是被毒刺刺中,开锁的手就废了。

“整个九门能开这个匣子的,也只有当年的张大佛爷和…”霍家人看着台上的九窍玲珑匣说道,

“还有我,”张日山抢答道,

“在座各位来找张日山,无非是想看看我的手,到底还能不能用,我就直接了当地说,我今日就再开一次这匣子,如果我打开了,我多谢各位关心,你们可以回去了,”

掌管着如今九门协会的张日山,有时也是有心无力,可他又有什么错呢!他也只不过想完成佛爷的愿望,守着九门,守护着古潼京。

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闭上眼两根手指去左右扭转内琐开关,再转,倒钩毒刺穿了过来,穿在他原本受伤的伤口。

“咚,”九匣玲珑匣子开了,

“上好的压舌玉,”李老板想伸手去拿玲珑匣子的玉,罗雀眼疾手快合上了九匣玲珑匣,

“怎么样,我有没有通过各位老板的考验,”

张日山一如既往的从容淡定。

“张会长,打扰了,”霍家人起身离开,

“既然张会长没什么事,那我也告辞了,”

“我也告辞了,”李老板,齐老板也跟着起身离开了饭店。

张日山忍痛着被倒钩毒刺刺中的手,扯下粘在手上的假皮,

罗雀蹲下身检起毒针,“你失败了,”

“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不会让一个残废坐在这个位置上,”

“我去找医生,”罗雀见喜怒不形于色的张会长,脸上此时有了痛苦的神色说道。

“不用了,”张日山叫住了他,“他们一定还会留意的,”

“那你的手是打算不要了,”

“看来,只能去找她了,”张日山看着受伤又加毒针刺伤的手。

分割线———

敷着面膜吃着面的梁湾,听到门铃突然响了,梁湾走过去开门,好意外竟然是张日山,可想着敷着面膜,穿着随意,梁湾关上了门,重新换好衣服的梁湾打开了门,倚在门边,

“你吓了我一跳,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医院说你轮休,所以我问了地址,”张日山举起受伤的手,“我可以进去了吗?”

梁湾看着比上次更深的伤口,瞪大了那双黑溜溜的杏核大眼,她发誓上回绝对处理好了,对于她的专业技能她还是很有自信的,现在这伤口更加严重了,什么情况?“怎么弄的?”

梁湾看了看有些零乱的客厅,说了句等等再次关上了门,迅速转身回去收拾,留下一脸疑惑无奈的张日山。

“好了,请进吧,”片刻后,梁湾打开门,让张日山进来,

张日山扫了一眼屋子,走到沙发前拿起沙发靠背,笑了笑,那是梁湾收拾藏在沙发靠垫下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张日山坐了下来,随手解口西装外套扣子。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反复受伤,伤口很难恢复的,也很容易留下伤疤。”

提着医药箱过来的梁湾,放下医药箱,在张日山边上的沙发坐了下来,拿起张日山受伤的手,心疼地说道:“你刚不是去医院了吗?为什么不让他们顺便帮你处理一下?”

“我想见你啊。”张日山情话随口就来,深邃的眼神能电死人,听的梁湾差点没扛住,

“你是做什么的啊?三天两头的受伤,”

“你猜!”

“人家哪能猜的出来啊,你这在我这里弄不了,伤得太深了,都快伤口神经了,得去医院,清创缝合,”

“我不管,反正我不去医院,我只要你

弄,”张日山认真的看着梁湾,一脸深情样,脸瞬间烧的滚烫,扛不住扛不住。

“我这没有麻药,”

“无所谓,来吧”

梁湾看张日山如此坚定,轻摇了摇头,打开医药箱,

“真是见鬼,都要来我家缝针,还都不用麻药,”梁湾小声嘀咕着,

“除了我,还有谁?”张日山问,

“没有麻药,真的很疼的,你受得了吗?”

想起黎簇,也是没有麻药,吴邪叫她直接缝合,好家伙,没有麻药缝合就缝合吧!好不容易等她缝合好了,又叫她拆线,拆线又再缝合,拜托,她可是救死扶伤的医生,这没有麻药疼起来真要人命。

“来吧,” 梁湾见状,只好给张日山处理,

“张日山,我知道你在里面,”

“找你的,”听见门外有女人在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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