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一点是理所应当的吧——不如说福吉那种才是奇葩。”
“你知道吗?”他问,“有的时候我觉得你低估了我的效率。”
“什么?”我问,笑出了声,“别告诉我你每天早就忙完了,为了保险起见才不下班?”
“持续了一个季度了。”他说,“事实证明——在下班前半小时没有人能上交任何一份报告。我的预期是有失误的。”
“真的吗?”我欣喜地转向他,“我是说,你不用特地迁就我。”
“不是迁就。”他说——这我倒是相信,他工作狂属性确实严重。
“所以我们还是可以一起下班?”我明知故问,“那太好了……”
困意涌了上来,我侧过身抱住亚历克斯,嘴里还在模糊地说着“那太好了”。
他回抱住我,恍惚中我好像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雪夜,喝醉酒的他紧紧地抱住我——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各有些许变化,甚至一起养大了两个孩子,可是当我们抱在一起的时候……无忧无虑的霍格沃兹学生和两点一线的疲惫社畜又重叠在了一起,彼此的温度跨越时光,仍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