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过挺也有坏处,比如你们不能凑的太近——等等?你这个吸管?
它怎么越来越短了???
我发现他和我一起开始高速增加喝的速度,终于在它完全变成一根之前狠狠地把它喝完了。
喝个奶茶喝得精疲力尽就离谱,喝完了我们两个人都呼哧带喘,这时候就无比庆幸来店里之前喝了增龄剂,长大了也许胃还能大点……
“这就是……‘就是个吸管’……是吗?”他面露不善,“险恶的陷阱,而你居然让我踩进去了?”
“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我喘了两口,“不过它的本意可能不是让我们加速喝……”
“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他说,“巨怪都明白它设计的本意是什么……”
“你好像快爆炸了,亚历克斯。”我戳穿他。
“还不是因为那根该死的——见鬼的——吸管!”他恼羞成怒,“梅林在上!”
我觉得他马上就要无能狂怒疯狂捶桌了——居然没有,他克制住了自己,只是尽量优雅的把自己因为刚刚的动作有些凌乱的金发撩到耳后。
“你不喜欢这种委婉的陷阱?”我笑了起来,“这么喜欢直接来吗?”
趁他没反应过来,我猛地凑近了他,在他的耳边狠狠恶作剧地呼气,在他以为我要做什么的时候,我若无其事地坐回了椅子里,挑衅地笑了两声。
后续就是他没憋住,我们在槲寄生下亲了很久,活像两条需要靠彼此的氧气活着的鱼。
“我真是疯了……”他微微喘着气,伸手拽开了领口,“理智在遇到你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唯一不堪一击的弱点,哈?”我向后靠在椅子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即便我不愿意承认,”他缓慢地说,“显然,是的。”
我再一次庆幸店里就我们两个人,但是店主好像看傻了,可能没见过这么能贴贴的斯莱特林……她把茶水倒了一地。
这让某人更尴尬了,他拽着我冲过去把账结了,我们立刻去了隔壁三把扫帚。
之后大概十分钟,亚历克斯人都羞傻了。
嗯,我看他的cpu很可能过载烧坏了,现在整个都是当机状态。
“我从来没有想过……”他喃喃地说,“我一定是失去理智了。”
“我故意的。”我坦白得活像个流氓,把我的头发几下捋到脑后,它们现在看上去大概很桀骜不驯,“我说过吗?我喜欢看你为我失去理智——每当这时我才觉得……原来我也这样为你心动。”
“那你可真是个混蛋,”他支撑着下巴,“恶趣味的小混蛋,是不是(aren''t you)?”
“我以为我们在楼顶的时候就说开了,大混蛋。”我坏笑了起来。
他清醒过来后我们的话题就怪起来了,不得不说,每一次约会,他都比上一次放得开——比如我们聊到接吻方面,我和他都拒绝舌头互甩。
“说真的,你选话题的能力真是有够烂的。”他说,“那样太恶心了,亲爱的(dear)。”
我想了一下,我也很拒绝这种,因为之前听说过这种然后……嘴里吸出半片蒜……
呕——我不行!绝对不行!虽然我知道亚历克斯不吃蒜!
然后是老调重弹:尤莉亚的加班路以及消失的小天狼星。
“我怀疑他是阿尼马格斯。”亚历山大说,我差点一口黄油啤酒喷出来。
“为什么这么觉得?”我问。
“巫师不可能不留下痕迹,除非他不再保持巫师的形态。”他思索着说,“阿尼马格斯留下的痕迹和巫师本人可完全不一样。”
“……阿尼马格斯很有难度。”我斟酌着开口,突然想到他的守护神,“等等,你的守护神——你是不是有在偷偷练阿尼马格斯?”
他僵住了:“麦格教授没有和你说过我曾经的……(他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词)失败吗?”
“你现在成功了。”我耸耸肩,“所以,你有偷偷在练吗?”
我坏笑,并表示我可以帮他和麦格教授说,后者一定很乐意指导他。
“不用了。”他干巴巴地说,“我看不出它有什么作用。”
“你练了。”我肯定地说,“所以你已经成功了——‘非法的阿尼马格斯’先生?非法的阿尼马格斯可是要进阿兹卡班的哦。”
“我只是想练成守护神咒——我绝不允许自己第二次摔倒在同一个地方。”他骄傲地说,“我成功了,这是当然的。”
我一时说不准他说的“成功了”指的是阿尼马格斯还是守护神咒……还是说,两个都有?
二.
第四次约会——目测也是开学前最后一次,我们去了水族馆和动物园。
亚历克斯很迷恋海底的光景,不过狠狠地拒绝了之后再来动物园(“看囚犯可没有一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