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了(2 / 2)

没有事,不要内疚。”

——最后我被迫做出了保证,保证如果斯内普教授因为哈利欺负我,我得告诉他们。

整件事唯一的好处就是之前和哈利他们因为魁地奇的事冷淡了,现在我们重新……怎么说……

“如胶似漆。”潘西翻了个白眼,“格兰芬多又给你下药了是吗?”

“我们只是太久没有好好聊聊了。”我把手从羽毛笔上拿开,一挥魔杖让它自己按照我给它的思路写,“你不会是嫉妒了吧?潘西?”

“没有,”潘西语气含糊起来了,“魁地奇训练你就和米里森德拉科呆在一起,有空你就和波特韦斯莱格兰杰呆在一起……我们也很久没有好好聊过了……除了饭桌上。”

“我们仍然是顶好的朋友。”我注视着她,“不是吗?”

她沉默了很久才说:“真是受不了你……”

说到魁地奇训练——最近的训练比较宽松,因为除非意外,我们这学期再也不会打格兰芬多了。

“最多再打一次赫奇帕奇或者拉文克劳!”弗林特大声说,“在球场上他们就是饭桶和书呆子!不要告诉我你们会输!伙计们!”

一片懒懒散散的回应声——面对做派过于温和的赫奇帕奇,总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至于拉文克劳——他们显然心思不在魁地奇上,很可能还在想着放在准备室里的什么书……打这样心不在焉的对手挺难受的,总觉得付出的努力好像正在被鄙视。

“赫奇帕奇有威胁的只有一个迪戈里——把他打下来!沃雷!弗雷!”

“明白了。”弗雷说。

“这是必然发生的,弗林特。”沃雷说。

“至于你,马尔福。”弗林特说,“拉文克劳的秋·张和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迪戈里,你要是一个都不能战胜,我看你距离和希金斯一起坐冷板凳也不远了。”

德拉科立刻支棱了起来,赌咒发誓他一定能在他的对手被打下扫帚前抓到飞贼。

弗林特又说了几句,大意是追球手和守门员干得不错需要保持,又话锋一转,胡萝卜完了立刻大棒:“里德尔!伯斯德!放下你们的矜持!该抢的时候就抢!只要没有触犯规则就可以去做!你们在格兰芬多的三个追球手面前仍然表现得像个淑女!淑女在球场上可不是好形容词!”

我和米里森应了一声——实际上我们在格兰芬多的姑娘们面前已经很像野人了,只不过没有弗林特像罢了。

弗林特又指出我们除了还在试图保持优雅之外,还有力气不够大的问题:“伍德防守你们都不需要多少力气,假动作用多了是会被识破的。”

之后的训练又是一大波抢球和投球训练,前者效果还有点明显,后者就……我和米里森毕竟是女孩子,看上去甚至只有弗林特和林德体积的一半大——要求我们把林德连人带球砸过球环属于强人所难。

弗林特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之后就开始重点教我们如何使用巧劲了。

休息时间我们就坐在草坪上看两个击球手互殴,沃雷在飞行上并没有特别讲究优雅的姿态,他显然更加在意如何卓有成效地痛击对手,把他们打下扫帚——至于弗雷,他显然深得弗林特真传,极其“野人”。

“‘姿态在胜利面前不值一提。’”弗林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了,“希望你们也能尽快理解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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