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厅门口。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傅嬷嬷,她的身后跟着两排并行的大夫,他们身着黑衣,手中还提着药箱。
在傅嬷嬷走到最正前方的高台停下时,大夫们也纷纷于自己每个面前相对应的新娘坐下,拿出白色的巾帕遮盖在手腕上为其把脉。
我面前的大夫第一下把我的脉时我看到他皱起了眉头,然后又反复把了几下,旋即低叹一声摇了摇头。
俗话说,不怕西医愁眉苦脸,就怕中医低眉叹气。
这宫远徵的药丸真的这么奏效?
我有些狐疑的小声询问,“不知先生缘何叹气?”
谁知那大夫也不明说,就只是摇摇头,对我抱了抱拳,带着安抚的意味说道,“想是姑娘自小体弱,加上最近忧思操劳,所以脉象虚浮无力,只需去医馆开些调理的药方平时吃吃,也能对身体有益。”
见旁边的大夫们都问诊完以后,我面前的大夫也收好了巾帕准备离开,他对我抱拳一礼,又摇着头走开了。
“有劳先生。”目送走大夫,我内心窃喜,这第一关,估计是挂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