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离开了超市，在路边徘徊着。

几个龋齿鬼趴在地上，舔泼了羊血的地砖。其他的龋齿鬼似乎茫然不知所之，四处乱走着。

不一会玉润两人也过来了，阿妙先笑着问我：“你俩昨晚睡得怎样？”这是她发作的征兆，我笑道：“我没睡，是小遥睡了我。”

我还以为说了一个俏皮的笑话，玉润和张小遥都笑了，阿妙却瞪了我一眼，趴在玻璃门上看外面。

我们在门前站了十来分钟，天色已经朦朦胧胧的亮起来。这些龋齿鬼说来时像是从地下冒出来的，一拥而至。

走的时候也是忽然消失一样，一眨眼之间就化整为零，走的无影无踪。

大家都醒了，我们就要出去。会长让我们等一会，等了十来分钟，外面已然方亮。远处还有几个龋齿鬼在游荡。

我们打开门，来到外面。地上一堆一堆的焦炭，都是昨晚被烧掉的龋齿鬼。东一片西一片的四散的衣服裤子碎片，那是昨晚被吃掉的法师们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