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吓了一跳:“我是赵府的管事,你又是谁?”
“我是里面贵人的随从,你在这东张西望的干什么?”陆溪缓和神色问道。
管事看了陆溪一眼,面露为难道:“我有事要向老爷禀报,可刚刚敲了半天门,里面都没人应,我怕贸然闯进去会遭到老爷责备。”
没人应?不应该啊,温泽晏不是在里面吗?先想办法把这个管事支开,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是要紧事吗?如果不是要紧事我劝你等会儿再来,现在赵东家和我们主子在里面喝得正高兴呢,你瞧,原本准备的酒不够,他们喝的不尽兴,特意让我去厨房拿酒呢。”陆溪晃了晃手里的酒坛。
一阵忽悠下,那管事总算离开。
陆溪连忙推开门进去,赵东家已醉倒在桌上,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温泽晏则是笔直地坐在桌前,陆溪走近一瞧,发现温泽晏双目紧闭,面色泛红,陆溪稍微一触碰,整个人就往后倒。
陆溪赶忙扶住他,靠近才发现,温泽晏身上有很浓重的酒味。
闻到熟悉的味道,温泽晏努力睁开双眼:“子仪。”
听到这个称呼,陆溪差点没扶稳温泽晏,定了定心神:“文公子,你现在能站起来吗?”
温泽晏没有任何反应,傻乎乎地看着陆溪的面容:“子仪,你模样怎么变了,我差点都认不出你了。”
说着说着,委屈地忍不住带着哭腔:“我找你找了好久,一直找不到,你为什么躲我,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陆溪看着温泽晏的模样,不停念叨他喝醉了,深吸一口气:“文公子,你认错人了。”
随后,陆溪一把将温泽晏拉起来,半拉半扶地弄到软榻上,准备去给他倒杯水,却被拉住袖子。
扯了好几下都没扯出来,只好在软榻旁坐下,透过窗户看着仓库方向,希望萧清逸那边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