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渐起(2 / 3)

去的。”卞期惠觉得这小师傅像是在忽悠人。

“这,我昨儿个不在山上,我在那处的小屋里。”小童突然有些赧然,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茅草屋,似乎是怕面前的人不信又补充道。

“我是下山化些衣物。施主你们还是快些走吧,这天怕是又要下雨。”小童指了指天上,确是有些灰蒙。

“如此这般,那我们只好告辞了。”卞母虽然很是遗憾,但也不强求。又转头吩咐“苍玮,把胡饼拿来给小师傅。”

“是。”这胡饼是卞母一早备下的,就是为了求签捐赠。

却不成想这小童向上面一溜烟跑了,再不见人影。

“夫人……”苍玮有些不知所措,看向卞母。

“不必了。”卞母摆了摆手,眺望山上的青云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卞期惠在一旁也望向山上,感慨这神佛之事真是轻易不得求。

最后卞母朝山上拜了几拜,低声虔诚地说了些话。

“走吧。”

母女二人步行至山下

回程的马车行至卞府,已是傍晚。路上又下了好几次雨,走走停停实属不便。

一下马车,就看见在门前张望的阿萍。

“夫人,小姐。快些进来,喝些姜汤,莫要着凉。”阿萍撑着伞迎了上来,身后鸢时也在。

一众人躲着雨疾步走向府里。

“夫人,今日解签的事可还顺利?”穿过长廊的时候,阿萍问道。

“并未见到解云师傅,说是上山的路被树堵住了。”问起此事,卞期惠也不免沮丧。

“怎会如此。”阿萍很是惊讶,这解签之事也太不顺利了。

“舒绰呢?老爷呢?”

“小郎君在自己屋里临了一下午贴,老爷和大郎君也一早出去,说是处理公务,但现下还没有归来。”

“竟然还未归。”卞期惠有些惊讶,转而看向母亲。

若论平时,卞父一般傍晚就会归来,今日确

却这样晚。

母女二人都心有不安,就在堂前等候。

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天黑了。

“老爷,大公子回来了!”丫鬟喜悦的声音从外边传来,打破了一室的凝滞。

卞母立刻起身快步走出堂前,卞期惠也跟了上去。

母女二人还未走至长廊,对面就走来两个高大的身影。

二人大步走来,风尘仆仆,眉宇间像是携带了外面的风雨。

“阿父,阿兄,快去堂前喝些热茶。”

“你们快些进屋去。”卞夫人催促道,声音中含着担忧。

等众人在堂前坐下,卞夫人就问道,“今儿个怎么这样晚?”

“今天当差碰见胡蛮子,费了好大劲才解决。”卞舒澜粗声开口,喝了口热茶。

“胡蛮子?那你们可有受伤?”卞期惠有些惊讶,凉州地处边境,往年也有胡人不时来犯。只不过都是小规模的,不至于如此耽搁。

“不曾,他们惯会使些伎俩,许久不来,今日倒是被他们偷袭了,阿父,你说他们此次南犯是为了什么?”

“昨日凉城下雨,气温骤降,他们那边情况定然更为严重,无处牧羊马,下来抢掠了。按照他们的行径,今年怕是个寒冬。”卞父捧着茶碗,神情犹带几分紧绷。

“不过这胡蛮子也是可恨,竟然敢明目张胆地抢人!这次不防,让他们掠了几个人去。”卞舒澜大手一拍,咬牙切齿,很是痛恨。

“这胡蛮子如此狠毒,那些人怕是再也不见天日。”卞母听着一面痛恨又一面惊吓,胡人南犯,百姓们最是深受其害。

“琼娘,你今日说要同期期去青云观解签,如何?”卞父看向自己妻子。

“并未得见,说是上山路被昨夜劈下的雷给挡住了,行不通。”

“这事倒有些玄乎,这签这般凶险,竟也无法化解。不过这种相术之言也不可深信。”卞舒澜有些惊讶,但他并不相信这些签文。

“签文并不重要,你们这些日子尽量不要出门,外头并不太平。”卞父沉声叮嘱着家里的其他人。“特别是舒绰,让他莫要贪玩出去。”

卞母和卞期惠都点了点头,胡蛮子掠人而食最是残忍。

一家人又谈了会话,直到深夜才散。

接连几天,又连下几场秋雨,天气是越来越冷,大家都穿上了冬衣。

近来家家户户几乎家门紧闭,屯粮不出。

宵禁时间更是提早,但往往不用等到夜晚,只要一到傍晚,街上难看见行人走卒。

卞府大门的灯笼也跟着亮到很晚,卞父卞兄归家也越变越晚,有几日忙得甚至夜不归宿。

卞母和卞期惠就轮着守着,直到父子二人归家,舒绰跟着等了几次却总是耐不住睡着了。

今夜就是如此,卞期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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