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2)

再睁眼看到的又是熟悉的医院天花板,身体的疼痛随着意识一起苏醒,你轻轻吸了一口气,边上立刻有人按住了你不安分的手:“别乱动,会漏针的。”

你眯着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逐渐适应光后看到了围在你身边的三位同期。三人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担心。

你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他们身上,而是急切地在四周寻找熟悉的身影。家入硝子握住了你没在输液的手,用力捏了捏,这是每次你受伤时她给你安慰的小动作。但你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她,而是轻声问:“山崎先生呢?”

她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用力地握住了你的手,你被她捏得有些痛,犹豫一下还是抽了出来。这边没有得到答案,你转头看向剩下两人。五条悟和夏油杰在和你对视时都移开了视线,是少见的心虚表情,于是你笑了起来:“大家怎么都垂头丧气的啊,山崎先生死了是这么难接受的事吗?”

硝子一把抱住你,哽咽着叫你的名字。

你感觉心脏已经千穿百孔,正在呼呼地漏风,凉意从内到外透出让身体冰冷的像一具尸体。你的灵魂好像离开了身体,飘在上空俯视这个房间,你看到自己回抱住硝子,模仿五条悟平日懒散的语气说:“没事的。”

房门被推开,夜蛾正道和两个面生的男人走进来,你拍拍硝子示意她放开你。

夜蛾正道向你解释他将是二年级的班主任,至于那两个人他则是很不屑的冷哼一声,一句话草草带过:“高层的人”。

那两个人也不觉得尴尬,其中一人走向你,但是五条悟拦在他面前:“这个时候还像苍蝇一样纠缠不休,给我适可而止吧。”

“你这小鬼......”他的同伴刚上前一步,夏油杰就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温和地劝说:“等七七休息好再来,好吗?”与他温柔的语气不同的是搭在肩膀上隐隐发力的手,似乎下一秒被拒绝就会发起进攻。

两边都是毫不相让的强硬态度,情况愈演愈烈,你只能在气氛进一步恶化前伸手拉住五条悟的校服下摆:“让他们问吧,我真没事的。”

见他低头看你,你快速冲他眨眨眼,露出一个你认为的安抚性的笑。

五条悟侧身坐在病床角,目光还是盯着你,夏油杰也同时松开了手。

那两人整理了一下被揉皱的西装,从公文包里拿出录音笔和笔记本,一副审讯的架势。家入硝子把你扶起来,贴心的在你腰后塞了一个枕头,你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开始问了。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木村雄大,这是我的助手翔平健太郎,我们想对7月25日的那场咒灵袭击事件做一个问话,请你把那天晚上所有细节都毫无保留的告诉我们。”

你简单的把那晚的发生的事讲了一遍,他们听完狐疑地打量你,翔平健太郎甚至对里梅是否真实存在提出了质疑:“山崎小姐的意思是,两面宿傩直到今日还有追随者,他的追随者还想拉拢根本没有咒力的你?”

你面带微笑,招手让他靠近。翔平虽然面带疑惑还是走了过来,下一秒,一把骨刀稳稳架在了他的脖颈旁,锋利的刀刃划出一道伤口,鲜血争先恐后的冒出来。他吓得大叫一声,你发出一阵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气般的笑声,把刀贴上颈椎让它回到自己身体后才看着他气得面红耳赤的脸说道:“你们肯定有什么手段验伤吧,去查查这是不是两面宿傩的咒力。”

木村按住正要发作的助手,同样也是面色不善:“山崎先生的死我们也感到很遗憾,但这件事和我们无关,你不该迁怒于我们”

“与你们无关?”你的声音尖锐的有些刻薄,“知道我情况的只有你们,难道是我主动透露给敌人的?是我设计杀害山崎大介的?还是我在东京市区内任帐出现了一晚上都无动于衷?”

你的情绪在一瞬间爆发,嘴里说出的话越来越难听:“一群米虫,被混进蛆了还在洋洋得意。除了吃大米的嘴浑身上下没有其他任何有用的器官。我要是你我现在已经赶回去抓内鬼了,而不是像白痴一样站在这里犯蠢。”

他们俩面色凝重,这次没有反驳你,而是快速收拾东西走了。

硝子惊呼一声,你感到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果然是因为刚才情绪激动导致针歪了,血液顺着导管倒流进药水瓶。你不管周围人的眼光,一把拔下了针头,跳下床踩进鞋里,趁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挥挥手说:“不想打针,先走了。”然后推门离去。

山崎大介的葬礼在一周之后,他没有什么亲人,来的大多是以前工作上的同事。他的葬礼很简单,和他平淡无奇的一生一样。

神父在教堂里发表悼词,他的声音低沉语速缓慢,恐怕连第一排的人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有几个人在低声交谈,脸上难掩笑意,你看到他们快速交换了名片--娱乐圈最需要的就是人脉资源。逝者已去,活着的人总还要想办法活下去的。但是你没由来的觉得很恶心,于是趁没人注意溜了出去。

你在花园的角落里偶遇了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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