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府大人和州府大人,听到有脚步声传过来。便放下了茶杯向门口望去,只见县令打头,带领着三位模样俊俏的小生走了进来。
张县令把他们领到两位大人跟前,先是躬身一拜,然后起身介绍道,“王大人和姚大人,这三位少年少女便是我所提的,发现黄金的人。”
王大人和姚大人正细细端量着他们。
姚大人捋着胡子,不停赞叹道,“还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呐!这十年悬案没想到,竟被你们几个少年少女给破了。”
王大人亦附和道,“是啊,没想到你们三位年轻人,还蛮有胆识。那么荒凉阴森的地方,竟然还敢进去。”
“过奖了,两位大人。我们也只是赶路经过,恰好碰到。歪打正着赶巧了而已。”阿鹿作揖应道。
两位大人看三人始终不卑不亢,有条不紊地面对他们。心下对他们的好感又提升一大截。
“这事,无论有意无意,总之是你们先发现的,我会据实向朝廷禀明,该是你们的功劳,自然也不能少了你们。不知你们可有什么请求?例如,珠宝赏赐,或者官爵……你们要是有,尽管提出来,我想朝廷定不会推脱。甚至有的要求本官可以做主的,本官便应了你们。”姚大人嘴角噙笑的回道。
阿鹿看了阿霾和阿涧一眼,两人恬淡地看着她,眼神示意她,由她做主即可。
“虽然我们不敢居功,不过大人既然如此说了,却之不恭,那要不就由大人写封举荐信吧。到时我们到了京城谋得一官半职,也好生活。”阿鹿坦然舒朗地说道。
“呵呵呵……坦荡!好,那我便为你们写一封。”姚大人不仅没有反感,反而兴趣十足。
他要来了笔墨,看下人一一在桌子上摆放放后,他才认真展开信纸铺好。
县令大人已经极有眼色地,开始在一旁研起磨来。
看墨已经磨的差不多了,姚大人提笔慢慢蘸着墨水,待笔尖落在纸上,顿时龙飞蛇走,力透纸背。不觉间,姚大人已经挥笔一蹴而就,写完了。
姚大人吹了吹,风干了会儿,看差不多了便把信纸递了过去。
阿鹿上前接过信,她快速浏览了一遍,没有什么问题。她便迅速叠好信,把它贴身收好。然后躬身谢过,退到了一旁。
阿鹿见信中字体刚劲有力,不禁有些暗叹姚大人好字。俗话说,字如其人,这么一手好字,姚大人的人品,应该也错不到哪里去。阿鹿对姚大人的好感增加了几分。
看时辰差不多了,姚大人挥退了三人,阿鹿他们便安静地退下去了。
郡府王大人、州府姚大人都有事要忙,见泸县这边的事都忙的差不多了,护送黄金的护卫队也都装备好了,便不再在泸县县衙多做停留。张县令亦知这事事态紧急,不敢多做挽留。
张县令把难得齐聚这边的两位大人,送到了大门外。看着他们带着一车黄金浩浩荡荡地离开,直到都看不见人影了,张县令这才乐呵呵地返回衙内。
话说,州府姚大人返回府中,连口气都没歇,便连夜写好了折子,派人紧急上报朝廷,这事自是不提。
张县令刚回衙内,便去找那叫阿鹿、阿霾和阿涧的少年少女。这次他们立了大功,加之他们本身气概不俗,日后到了京城,说不定是可堪大用的人才,将来扶摇直上……现下,他们尚未发达时,自己当与他们多结交一下。
可他寻了半天,也没见到三人的身影。一问,都没人看到,看来三位少年少女竟不告而别了,张县令甚觉惋惜。还不待他唏嘘感叹,便听外面有喧闹声传来。
他循声而去,见有一队人直闯衙门而入,往他这边过来了。这队人气势汹汹、神情凛冽冷峻。官差只敢远远跟着,不敢拦着。
张县令虽也觉得来者气势迫人,但是一想到县衙被人如此不放在眼里,顿觉脸面无光。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清了清嗓子,高声斥道,“你们是何人,竟如此无礼,胆敢擅闯县衙!当我这县衙是菜市场吗?”
这队人连个正眼都没给张县令,直接越过了他,径往厅堂而去。
他们迅速四下分开,待到处搜寻了番后,他们纷纷向领头人报告,没有找到。
领队人见此,命令收队,很快便带着这队人走了出去。正好和紧跟着过来的张县令迎面对上了,张县令鼻子都快气冒烟了。这队人简直无法无天了,不仅擅闯县衙,竟还胆敢无视他。
“那三位少年少女呢?”其中一位来者,威厉地喝问,他的声音如同淬了冰。把张县令冷的直接打了一个哆嗦。
他哆嗦着嘴唇,不由自主地回道,“不,不见了……”
“不见了是何意?”领队人冷着脸紧紧盯着张县令的眼睛。
张县令反应过来了,竟被别人带了节奏,他有些气恼羞赧。虽然还是有些胆颤,但他还是鼓足勇气问,“你们到底是何人?到我县衙找那三位少年少女,又所谓何事?”
只见对面人不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