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缨,本世子竟不知何时你成了世子府的主人。本世子要留何人,还需要征得你的同意不成?”
“奴婢不敢。”红缨惶恐地低下头,“只是奴婢有提醒殿下的义务。”
“孟怀夕既是传说中拥有神奇之血的人,又与靖王多有牵扯,如今又与林家扯上关系。殿下如果执意收留她,恐怕会惹得多方的不满。对于我们以后要行之事,只会有害而无益。”
“那又如何?”祁越毫不在意,手中的烛台越来越倾斜,蜡水悬在边缘欲滴未滴。
红缨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如何?如果因为孟怀夕影响了先生的大事,我们要怎么向先生交代?到时先生责罚下来……”
终于,最边缘的那滴蜡滴落了,正正落在祁越的右手背上,大小形状与先前的其他一致无二。
“殿下,你……”
“你怕什么?姑母要怎么责罚随她就是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习惯吗?”
红缨不忍地撇开眼,“这事奴婢会如实向先生禀报,责罚奴婢也会替殿下承受。”
“哼!”祁越没有为她的好心动容,反而又投出一颗重雷,“还有一件事你记得向姑母禀告,本世子将会与孟怀夕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