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阁的姑娘家,影响了名声就不好了。”
孟怀夕强忍着厌恶,没有甩开沈舒禾的手。若不是熟知她的为人,差点儿就相信了她这副温婉可人的模样。
前世,自沈舒禾得知孟怀夕的存在后,明面上她假装大方,背地里却屡屡施计陷害,最后甚至疯狂到找人将她凌辱至死。
她深知,此刻沈舒禾娇俏的笑容下,包裹着一颗何等妒恨的心。
“如果还有下次,夫君还是带上禾儿一起比较稳妥。若被旁人看见了,难免闲话。到时恐怕孟姑娘要嫁予夫君才能收场。”沈舒禾玩笑道。
“胡说八道!”萧安洵旁若无人地调笑道,“好酸的味道。莫不是禾儿打翻了醋埕子?”
“禾儿才没有呢!”
孟怀夕心中毫无波澜,此情此景前世她就经历过了无数。初时她难免吃味儿,渐渐地就麻木了。甚至不再需要萧安洵来哄,脑中自有一把声音告诉她,他只是在演戏。
“靖王,靖王妃。”想了想,她还是出声打断他们,“小女不才,医术浅薄。对于皇上的头疾,束手无策,实在无颜再留下。待明日一早,小女便自请离开。”
沈舒禾收起面对萧安洵时的娇笑,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孟姑娘不要妄自菲薄。看病讲求望闻问切,凭空谈论怎可能得出治病之方呢?”
出乎意料的,她竟然拒绝了孟怀夕离开的请求。
“对了!明日我与夫君要进宫向父皇、母后谢恩。到时孟姑娘随我们一起前往,希望能早日为父皇解除头疾之苦。夫君,你说好不好?”
孟怀夕绝不相信她是出于好心,底下肯定酝酿着什么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