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2 / 2)

宁:“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姜宁起身,慢条斯理:“没什么,只是近来知道他就是……那日站在春阳殿附近的太监,他顶撞了我,我来春阳殿的时候又遇到他了。”

“他怎么顶撞你。他能怎么顶撞你!”姜依横眉立目,冷斥着。姜宁没料到,眉目中的无措一闪而过,转而是狠辣和不解。

姜依没有停下话头,继续道:“当日在春阳殿,花厅前,你说要处罚他,他甚至都没有一声辩解,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他都这般乖顺了,怎么顶撞你了?”

“他那是乖顺吗。”姜宁咬牙切齿,拍响了身边的桌子,冲击力震得他小臂都发麻,“他分明是表面领责,内里却在顶撞反抗我!”

姜依冷笑,不过还未等她说话,姜宁便接着又说道:“你甚至都不曾关心过问过我。”他眼里十分受伤,使得姜依将话里的夹枪带棒一下子都咽了回去。

姜依泄了力,她竟然不知道对姜宁说什么好了:“你出身尊贵,享荣华富贵,吃春用度一概不缺,我还用关心你什么?”

“你说的是。但每日过得日子都是不一样的,你尽皆可以问一下我都遇到什么事,见到什么人吧,有没有遇到什么难办的事,有没有危险,生活的如何。可你对我什么都没有,不闻不问伤透我的心。”姜宁激动地向前走了几步,姜依也后退了几步。

她虽然是看着姜宁,却想到了娄持声,他本也应是如此芝兰玉树,大有所为的,他本也可以挺直脊梁做人,不用见谁都要弯下身子。

“你若有什么闪失,自是大把的人关切你,哪用轮的到我。”

姜宁腮边抽动:“可你是我的妻。”

姜依偏头:“我现在并不是你的新妇,我只是大绍的公主,也不想做你的妻子。”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姜宁忍不住嚷了出来,他走来扯住姜依的胳膊,两人目光交汇时,恍然碰撞出了火花,姜宁明亮的眼里充斥着惊愕。

他目光炯炯,其中暗藏汹涌,姜依只觉得烦躁,她挣着要离开他的牵制,没有挣脱开便恼火道:“放肆!”

“呵。”姜宁冷嗤,“我这样便是放肆,你同那死太监说话的时候,有没有觉得他放肆。”

“我对他同宫里任意一个奴婢都没有不同。”

“没有任何不同?”姜宁松开手,攥紧拳头,又在空中虚指了一下她心脏,“你的心当真不觉得这句话可笑吗。”

姜依错开他的眼神,心下也乱糟糟的,她本就早从书中先认识了娄持声,多注视他一眼不是正常的事情吗,除此之外,当时没有什么不同的吧……

她忽地有些心虚,转身便要往里间走,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姜宁却不依不饶:“一个奴才而已,别说是打了,就算杀了又能如何。”

“我看你眼里真是没有王法了。”姜依气闷,步子一顿,狠狠剜了他一眼。

这一眼狠辣的像是注视猎物的鹰,又像是多日没有食物的鬣狗。

封建时代里,奴才的命确实无足轻重,但也不是他随意发落的理由,这里不是他的领地,他也没有资者这么做。

姜依已然察觉到他这么说话只是为了气她,但她还是忍不住……

忍不住生气。

她走近姜宁:“你就会去找他的麻烦,眼中看得不爽了就只知道秋后算账,你算什么男儿,我看要不是投胎投的好,如今不知道躲哪哭世道不公呢。”

就算他此时嘴里说得不是娄持声,姜依认为她也会这么说的。

“你!好好好,我找他的麻烦吗?那分明是他咎由自取。但我不会处置他了,你说得对,我出身尊贵,和他计较实在可笑,他不值得也不配。”姜宁压下心里的火气,至烧得心脏抽痛,连着硬朗的五官都有些扭曲。

姜宁冷嗤着:“他这样的人,这般行径,还是个太监,怕是哪天便会阴沟里翻船。”

“你不会处置他?”姜依眯起眼,“是你不能处置他。我是君,你为臣,我们虽有一纸婚约,但自古都是先君臣后父子,你再这般藐视律法,我一定会禀告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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