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则沿着石阶上山,等他回来的候,身旁多身穿襕衫的江水寒。 “霜儿。”江水寒加快脚步,跑下石阶。 “怎么来太舍?可是家里有什么事?”江水寒这才注意到一旁的燕安谨,连忙行礼,“见过……” 燕安谨托住他的手,眼神示意。 江水寒咽下到嘴边的话,请他们二人上山。 踩着青苔遍布的石阶,闹市的喧嚣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林般的幽静,竹林中依稀传来清朗的读声。 “昨日来得及细问,采青说去捉妖,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江采薇将伯府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跟江水寒和盘托出。 江水寒慢慢也接受妹妹是个道士的事实。 江采霜答话:“昨天我跟采青姐姐在街上买东西,碰巧感知到妖气就追过去。一直追到潘楼,想到们在楼上辩论文章,我们便留下观看。后来那鱼精突然出现,想要一口将我吞掉,我便与它打斗起来。” “鱼精?” 江采霜点头,“是,他逃跑留下一枚鳞片。” 说着,她从怀里取出那枚鳞片,交给哥哥查看。 光是鱼鳞都有大半个手心这么大,那这鱼精的体该有多么庞大? “受伤吧?当场面混乱,等我赶到窗边,看到外面街上一片杂乱。幸好下场雨,将刚燃起的火扑灭。” “我事。”江采霜摇摇头,“我们这次过来,是想问问关于太舍学子失踪的事。” “也听说?”江水寒神情凝重,“短短十几日,已有五人失踪,知去向。” 太舍也随着这五人的失踪,气氛一日比一日压抑紧绷。 说着话,前方洗墨池里传来“扑通”的落水声,伴着几声争吵。 “濮子凡,这是做什么!”蒙愈激声指责,之后便跳入洗墨池,和其他几人一起,将被推下水的人救上来,“知道段兄会水,想害死他吗?” 濮子凡站在池边,耀武扬威,“呵,有这么多人看着,我如果想害死他,会选在这里吗?” “那可一定,”蒙愈那边有人站出来,身上还滴答着水,神情却刚毅屈,“何兄和周兄他们,也是被们害死的?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敢推人入水,私底下还知如何心狠手辣。” “说何文乐周康是我们害死的,可有什么证据?若是有证据,便是血口喷人!”濮子凡阴狠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身后也有几人高声附和,“怕是他们几个夜路走多,自己碰见鬼吧。” “谁知道他们私底下做什么,惹来别人报复,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就是,开封府的人都抓到凶手,就凭们几个穷酸货,也敢跟我们濮少爷叫板?” 两方对峙,虽说都穿着一样的襕衫,但蒙愈那边的几人都是以竹钗束发,身上并无什么饰物。 而濮子凡这边则是各个油光满面,腰间缀着玉佩折扇,叮铃咣当一大堆,一看便知家世凡。 蒙愈几人虽家境贫寒,但心存读人的傲骨,自然会因对方的家世权柄而退缩惧怕。 濮子凡的人越骂越难听,蒙愈那边有人堪折辱,忍住向前半步,“说一遍?” “怎么着,想打架啊?那就来呗,看小爷打得半年下来床,今年的秋闱们就都别去,好给我们腾位置,哈哈哈哈。” “!” 蒙愈拉住自己的伴,劝说道:“韩兄,必与他一般见识,别上他们的当。” 如今他们新党好几人都下落,生死知,若是他们因斗殴受伤,无法下场应试,那来年入朝的新官员,岂是都被他们守旧派给占?朝堂上新党就饱受老臣打压,日渐式微,若是这次有新人进士登科,新党被守旧派彻底压制,那他们的全部心血就要付诸东流。 濮子凡却愿就这么放过他们,上前一步揪住蒙愈的衣领,“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跟小爷说话?是我懒得与们穷酸鬼一般见识,还轮到们对我挑三拣四。” 濮子凡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一把将蒙愈推到嶙峋的假山石上,用力一撞。 外人看来是推搡,有蒙愈感觉到钻心的疼痛,后背甚至泛起濡湿之意,他忍着疼痛,“濮子凡,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