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期的绩效。”
“没关系,我看好你!”祝霏儿笑着拍拍她的肩膀。
邹婵笑着应下了,开玩笑似的左手握拳:“我加油!争取拿到名额!”
她要变得更优秀才行!
吃罢饭,手机上才传来陆知远的消息。
【LZY:到家了?】
邹婵回:“到家了。”
三天后,台风准时来袭。
邹婵咬牙端坐在电脑前,写着入职以来的述职报告,打算做得丰厚一些,准备申请,之后的支教计划。
窗外,暴雨倾盆,狂风大作。
十几级的台风擦着城市的边缘登陆,也引起了不小的风浪,摧枯拉朽般从整个城市呼啸而过,像是某种怪物一般,嘶吼着过境,撕碎所有不老老实实乖乖待在家的人。
“哇!婵宝,过来看,好大的风。”
平凡的打工人,偶尔看看大自然的力量都是十分新奇的体验,祝霏儿坐在阳台边,练瑜伽,练着练着,便大喊一声,叫她过去看。
邹婵适时地从电脑里抬头看了一眼。
然后,点点头,嗯,确实很大。
然后,又继续埋头去苦写。
直到写到夜幕降临,申请报告和述职报告一并都准备好了,邹婵这才拿着杯子,出去打水,顺带准备给自己煮点面条吃时,才看一眼窗外,释放一下酸涩的双眼。
此时台风已经平息了不少。
但依旧下着雨,吹着风,隔着窗户都能看到窗外小区楼下的一片狼藉,树杈子东倒西歪,像是刚睡醒的头发,五花八门,满地的垃圾与落叶,还有一棵幼苗已经倒了。
邹婵去厨房,准备煮面吃,等着面煮开的时间,顺手掏出手机一看。
却发现她妈妈给她打视频电话了。
时间是两个小时前。
大概是当时她专心致志写着述职报告,没看手机,所以没能接到。
后头跟了几句语音。
“咋样了?台风大不?”
“在干嘛?吃饭了没?忙完给妈回一个电话。”
邹婵点开听完,拨了个电话过去,没一会儿那边便接通了。
她一边用筷子拨弄着锅里的面条,一边问:“妈,有什么事情吗?”
面条在锅里咕嘟咕嘟的,上下翻腾。
涌出不少白泡泡,邹婵用筷子给它搅拌开。
那头像是纠结怎么开口似的,半天才扭扭捏捏说道:“你前几天,看到你爸了?”
语气很是迟疑。
邹婵闻言,拨弄面条的筷子一顿:“你怎么知道?”
她语气淡淡。
然而,越是平静,越让人感到不安。
这些年,邹婵和父亲没有什么来往。
她以为妈妈也和自己一样,这辈子不会原谅这个男人,或者只是她一厢情愿这么以为。
因此,听到邹婵这么问,邹文清顿时有些心虚起来,她顾左右而言他:“……这个你甭管,你爸这些年也不容易,你高中到底还是他资助的,虽然他确实是对不起我们母女两,但怎么着,还是出了力的……”
邹婵不想听老一辈那种虽然但是的话术,就好似虽然他打了你,但他还是爱你这样恶心又虚伪的屁话。
她少见地冷下脸,打断道:“妈,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邹文清被噎了一下,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开门见山:“你爸说,过几天想约你出来,吃个饭,这么多年没见了,也该见一见了,他好歹是你爸爸。”
这么多年,他好歹是你爸爸。
虽然,他抛妻弃子,但他好歹是你爸爸。
虽然,他对你不闻不问,多年来没有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几次,但他好歹是你爸爸。
邹婵受够了这种话术。
“我不会去的。”她几乎是强忍着恶心,说完这句话,随后便掐断了电话。
空气里只剩下锅里煮面条咕嘟嘟的声音。
邹婵沉默着,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居然哭了。
祝霏儿听到动静,探头进来,小心翼翼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邹婵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回头问:“你要吃吗?我给你下点面条?”
声音闷闷的。
“好啊好啊。”
祝霏儿点头同意,见状也没再好继续问什么,不想在人家伤口上撒盐。
其实也没有特别难过。
这么多年也早就习惯了。
两人吃完晚饭,又看了一会儿综艺,祝霏儿去洗碗,邹婵回到房间,瘫倒在床上。
一时还是有些心情烦闷。
她没有开灯,就这屋外昏暗的天光。
邹婵打开了手机,聊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