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瘦,想来长公主是想借着这番由头来敲打袁家。
长公主对她这个养女着实不错。
在书中,原主因为长公主默许了她与男主的婚事,自此恨上了长公主。后面又发生了一些事,致使她对长公主越发不满,和长公主府离了心。
可纵然如此,在她因出轨要被处置之际,长公主依旧去皇上面前为她求了情。
无奈女主并不珍惜,依旧对长公主不满,说了许多伤害长公主的话,甚至为了帮助英王起事,伪造长公主的印信拉拢长公主旧部,彻底寒了长公主的心,还将长公主府牵连进来。最终原主被赐死,泰宁长公主的封号被褫夺,驸马降职,长公主府的权势被收回去许多。
原主多么拎不清啊,竟然会舍弃泰宁长公主这个大靠山。
凭着长公主的地位,只要有她在一日,整个邶国就没有人敢欺辱她。
想到这里,昭然抱紧了泰宁长公主的胳膊,撒娇道:“母亲,女儿真的瘦了吗,你莫不是在哄骗女儿的吧。我这几日吃得好睡得香,胖了好几斤呢,正愁着如何减掉呢。”
她原以为巴结泰宁长公主会非常难,正如她违心巴结袁朔一般。然而,在长公主的笑意下,昭然发现这些话很自然地就说出了口。
长公主:“减什么减,你这般模样正正好,满京城也找不出来一个比你长得更好看的小姑娘了。”
昭然的这副皮囊的确长得好看,打扮之下更是令人惊艳。不过,审美是非常主观的事,每个人对美的定义不同。长公主觉得她长得最好看,除了她真的好看之外,还因为长公主对她的爱。她笑着问:“真的吗,母亲?”
长公主:“我还能骗你不成?不过,我瞧着你脸色确实有些不好看。”
昭然:“母亲觉得女儿脸色不好看,许是因为马车太过颠簸,女儿有些恶心。”
长公主看了一眼丈夫,道:“我就说要把昭儿最喜欢的那辆马车送到袁家去,你竟还拦着我。若非如此,昭儿怎么可能会受这样的委屈。”
面对长公主的不满,户部尚书许书瑞笑意温和,说:“怪我,是我考虑不周。”
长公主又看向女儿:“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坐咱们府上的马车,就是平时最喜欢的那辆。”
然已经出嫁,本不该再用娘家的东西。她刚想说不用,瞧着长公主不容拒绝的眼神,改了话语:“还是母亲疼我。”
一辆马车对长公主府而言不算什么贵重的东西,若一味拒绝反倒显得矫情。
长公主显然很受用,道:“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不疼你还能疼谁。”
许祉然瞧着上面其乐融融的模样,觑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袁朔,眉宇微皱。母亲对妹妹着实溺爱了些。
“母亲,袁侍郎已经在地上跪了许久了,不如——”
话未说完,长公主瞥了一眼儿子。
看着母亲略带凌厉的目光,许祉然顿时不敢再多说。
昭然也想起了还跪在地上的袁朔,张了张口,试图为袁朔求情:“母亲,兄长说得对,不如……”
长公主拍了拍女儿的手,看向了跪在地上的袁朔。
“本宫听说成亲那日昭儿大闹了喜堂。”
一时之间殿内异常安静。
尴尬的事情被大众提及,昭然觉得万分羞愧。
只见袁朔腰板挺得直直的,目光下垂,恭敬地答道:“回长公主的话,绝无此事。”
昭然看向袁朔,她没想到他会否认。
长公主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水,一旁的嬷嬷抬手端起茶杯递给了她。
长公主轻抿一口茶水,缓缓说道:“可本宫怎么听去参加喜宴的人说昭儿自行掀了红盖头,还砸了东西,羞辱了袁家。若真有此事,你莫要替她瞒着,定要与我说。”
长公主话语里传递出来公正大义灭亲的态度。
袁朔:“定是传话的人说辞有误,郡主的红盖头是被风吹落的,东西也是被下人不小心碰到的,至于羞辱我袁家,更是没有的事。我父母昨日一早喝了郡主敬的茶,对郡主甚是满意。”
长公主脸色好看了几分:“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传话之人当真是该死,竟敢嚼郡主的舌根。此事终究还是对郡主的名声不利,须得严惩乱说话之人。”
昭然忽然明白了什么。
长公主这是为了维护女儿的面子在敲打袁朔,也是将此事重新定义。
袁朔:“此事是微臣的错,没能及时发现。微臣定会好好处理此事,不会让人在背后非议郡主。”
长公主将茶杯递给了嬷嬷,拿起帕子擦了擦唇,脸色变得温和:“嗯,如此便好,你起来回话吧。”
袁朔:“多谢长公主。”
长公主指了指一旁的位置:“坐吧。”
袁朔正欲坐下,只听长公主又道:“本宫生了两个儿子,就昭儿这么一个女儿,自是千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