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出去。”她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
不待若希回答欧阳克接道“知道了真相我自然会走,不会打扰娘的清净。”
房内温度瞬间降到冰点,就在若希被压地喘不过气的时候,欧阳夫人嘴角掀起一抹讽刺和悲哀地笑,缓缓开口…。
真相让人期盼当被剥开的瞬间也是伤人的,在欧阳夫人紫色的锦衣下掩藏着的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那句你的存在不就是我得到爱最好的证明似刀割裂了欧阳克的心。
“可笑!可笑!原来我只是一个想爱想疯了的女人不择手段为了得到那一点点爱而留下的孽种。”欧阳克倒退数步扔不死心“他知道我是他儿子吗?”
欧阳夫人忍住眼中的泪“控制一下你的欲望吧,他不会为你做什么,你已经得到他的真传受到他指点,该心满意足了。”欧阳夫人覆上自己脸上的疤,为了能让他多看自己一眼她不计后果的练□□功,她自恃的美貌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若希岂会不知欧阳锋一心想得到天下第一,在他面前武功比金钱美女更有诱力。
“可是我不想要这些。”欧阳克冲着欧阳夫人大吼跑了出去。
若希暗下叹了口气。
“夫人我去看看。”若希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欧阳夫人转身追了出去。
“若希!”欧阳夫人看着紧闭的窗户唤住她“帮我照顾好他。”
若希停下脚步这母子二人别扭死了。
“我会的。”若希应下。
追了出去。
……。
回到房中欧阳克发泄着心中的痛,眼中所及的东西都被砸在地上,桌椅板凳东倒西歪,累了让掉手中的墨扇欧阳克坐在地上背依床榻双手垂在双膝上。
这时若希提着几坛酒走了进来,看着满屋狼藉要知道白驼山庄的东西拿出一件都是价值连城够贫苦的人家过一辈子的。
“出去!”一双绣着昙花的绣鞋入欧阳克低沉的眼眸。
若希把酒坛放下坐在欧阳克身旁“你吼什么,以为我愿意来,不是有人让我照顾你才不会管你,若是被外人看到了不可一世的白驼山少主、西毒的传人如此的颓废…。”
“连你也要来看我的笑话?”欧阳克打断她拔掉酒塞拎起酒壶罐了口酒“他们要笑就笑吧。”
白驼山少主、西毒传人在这光鲜的外衣下是一颗被伤透的心。
“总比什么都不是要好,你至少他们没有把你丢了,还能天天见到他们。”若希也拿起酒坛自嘲“你有什么可怨天尤人的,有的人比你还惨。”
酒坛抵唇又放下侧眸“你有没有…。”
若希知道他问什么“从来没有。”一个从出生就没有出现过的人和一个把她抛弃了的人她不会去在乎他们。
她才是铁石心肠。
欧阳克看着她“今朝有酒今朝醉。”举坛,十年再也没听她提过娘亲。
若希一笑举起手中的美酒“一醉解千愁。”酒坛相撞两人相视而笑。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院中的冰菊花花瓣落地微风拂过在空中起舞,这个季节的白驼山庄是最美的,满园的冰菊花香和葡萄酒的清香相容混合成一股特别的清香。
人约黄昏后房中两人背对背喝得烂醉如泥。
“给你。”欧阳克把怀中的酒递给若希。
若希打了个酒嗝摆手“我不喝了,你喝。”转过身扳过他的脸“你喝。”
身旁躺着几大坛的空酒坛。
“我喝。”欧阳克捏了捏她娇蛮的脸。
若希垂下手倒在他的肩头睡去,欧阳克仰头饮尽看着睡着的她,晃晃悠悠地把她抱起放在榻上一个踉跄两人倒握,侧卧看着她的侧颜出神,不知是醉了还是真的累了眼前佳人的脸越来越模糊终是抵不住头的胀痛和困意合上眼眸。
大抵是连着两夜未合眼,两人睡了一天一夜若希方才睡醒。
“啊。”清晨天还没亮欧阳克的房间中发出一声怪叫,若希浓密的睫毛扑闪看着眼前的这堵肉墙。
欧阳克不曾抬眼,从她的腰下抽回搂着她的手捂住若希的嘴。
“嘘。”欧阳克桎在若希腰间的手一紧下颚抵着她的发顶“你要让全山庄都知道你在我房里过了夜。”
声音慵懒,语气又恢复了往日里的风流之气似是昨日之事未发生过一样,若希狠狠地咬下,欧阳克一阵吃疼缩回手不待他反应一双玉手犹如游蛇一样攻来。
“不要脸、风流鬼、无耻下流。”若希挣开他的牵制手撑榻跃下床榻。
欧阳克避开招式扯住她的衣带翻身侧躺对若希骂他一点不介意邪邪地眨眼“希儿是要我的屋子给拆了。”
“你个混蛋。”若希拢好自己散落地外衣一点点夺回自己的衣带。
武功不见长进解女人的衣服倒是顺手,欧阳克你死定了!
欧阳克桃花眼一眯单手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