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转移注意力，“我好像，也觉醒了空间，不过……有点不一样。”
三人果然都被吸引，“什么不一样？”
宋妧看了看周围，将手放到一件羽绒服上，下一秒，那羽绒服就不见了！
何月三人睁大眼睛。
曾梨：“你的空间能储物？！”
宋妧点点头，“好像是可以。”
何月立刻抛出三连问，“你的空间有多大？物资放进去能保鲜吗？空间里能像傲西那样种植东西或者像阿梨那样有牲畜吗？”
“挺大的，保鲜……不清楚，可以种植，也可以畜牧。里面有红薯，还有鸡。”
宋妧说着，拿出了一个红薯和一个鸡蛋。
何月又开始来回走动了，这是她思考时的惯用动作。
“奇怪，为什么你的空间和她们不一样呢？难道是发烧的时间长短？傲西和阿梨只发烧了一个多小时，你却长达五个小时。可这也不应该啊，她们俩的空间都是单一性质的，你的却是融合的，甚至还能存储东西。这一点倒是更符合小说里的空间异能。”
“除了收这些死物，能收活物吗？”
总算问到重点了。
宋妧装作不确定的样子，“我也不知道，现在也没有东西实践操作呀。”
“有！”曾梨想到了，“楼里不是还有牛羊吗！”
宋妧看向何月，“要不，去试试？”
试！这么重要的事，必须得搞明白了才心安。
也不用四个人都去，最终决定宋妧和何月两个人出去就可以，剩下两个人可以留下来补觉。
动科楼里已经没有丧尸了。
“先前那头猪的叫声引来了一些，但我们躲着，它们没碰到人，可能又被其他声音吸引走了。”何月解释。
两人打着手电筒，顺利地到达实验室。
为了更好地照顾这些实验动物，动科院给它们建造的住所很规范。每一只动物之间都有围栏加玻璃，充分隔绝了气味，而不同动物也被饲养在不同的实验室。这也是为什么那头丧尸猪变异后，只惊扰了猪圈没有闯到别的区域的缘故。
鸡兔所在的实验室两人直接略过了，先去了牛圈。
两头牛一公一母，即便有自动喂食器，喂食器的饲料没了之后，只能饿肚子。几天没进餐的牛有些焦躁，看到两人，用牛角撞墙。
何月看宋妧，试试？
宋妧并不需要用手触摸到东西，但也不想表现得太夸张，就把手贴在了玻璃墙上，屏息凝神了一会，实验室里的牛消失了！
“怎么样？”
宋妧点头，“可以！它看起来很饿……额，它在吃我的红薯叶子。”
看来得在空间里种一些牧草什么的。
“让它们吃！”何月兴奋了，这可是活的牛！肉！
如果能发展成可持续资源，就算以后她们被困，也能有肉吃了。
“快，把剩下那头牛，还有隔壁两只羊都收了！”
收了牛羊，往回走经过猪圈时，宋妧耳尖地听到了轻微的哼哼声。
脚步一顿。
猪圈里原本有三头猪，一头变异后不停攻击另外两头，昨天她和曾梨到的时候，剩下那两头已经奄奄一息了。
难不成，过了一晚上，那两头猪还活着？
还是说，也变异了？
丧尸猪蛮力大，两人不敢轻举妄动，悄悄靠近实验室门边，透过门上的窗户往里望。
却都愣住。
那两头猪已经死了，可其中一头猪身下，却有十几只小猪。
正哼哼唧唧地拱着母猪的肚子。
有的小猪还吸着母猪的乳/头，却什么也吸不出来。
何月：“应该是昨天晚上生的。但我们在教室里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也许，它也害怕声音吸引危险，伤到自己即将出世的孩子。”宋妧轻声道。这两头猪，本身就是被丧尸猪凌虐至濒死的。
何月沉默了。
猪尚有母爱，外面那些丧尸，却完全失去了人类的理性与情感。
宋妧走进去，数了数，一共十二只小猪，但有四只没有熬过昨天晚上，已经没了呼吸。
宋妧将剩下八只都收进了空间，暂时散养在山脚下。
看来种牧草还不够，还得种些玉米。
“你的空间还能装吗？”何月问道。
“能。”
看来还挺大。
“但这些动物进去了，消耗也是问题。而且也不能让它们待在一起吧？”
这个问题有些难办，山海空间并非智能，想要隔离这些猪牛羊，得靠宋妧自己。
看着实验室内的自动喂食器，宋妧心里突然冒出个主意。
“你说，我的空间，能把实验室给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