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3)

半点感情,但是,这也没什么重要的,他要那无用的感情做什么,至少她不曾害过他。

他孤身一人,除非身世有问题值得她利用,不然她也没什么可图的。

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前者的可能性也不大。

娄非渊想不明白,但是他有多是时间,在她没露出真面目之前,他就依她继续演。

这样说服自己,娄非渊决定对她好一点,然而这一点十分困难,毕竟他孤家寡人一个,什么都是她给予的。

正想着,余光瞥见不远处,有烟囱的房间,心里生了一其他注意。

……

卯时请安,对于古代人来说习以为常,可对于江含之来说,时辰虽然能起来,但是不习惯,尤其是用不了早膳的情况下,更是百般懒散。

安稳的环境久了,竟然堕落这样,江含之自己都吃惊。

好在,老夫人似乎也不喜欢看见她,让她在府上该干嘛干嘛,不必每天去春华居探望,倒是王家母女,每日殷勤得跟伺候祖宗似的。

府上多了两个闲人,看在原主外祖母的面子上,他们若是不招惹她,江含之段时间内懒得理会。

不过对方显然是个闲不下来的主儿。

江府的下人,明白府上正儿八经的主子回来了,他们比山庄的下人懂事,主子们的事情不敢过多八卦,而有些人却不一定了。

香夫人多次在江含之那受气吃瘪,火气一直憋在心里未曾消散,王家女的本事,她小时候就领教过,便主动上门寒暄几句,其中不经意提起。

“大哥去得突然,含之那孩子命苦,大好的年华都浪费在陵川了,及笄礼都没办上,现在过去一年没来得及说亲,却带回来一个男人不清不楚,将来想要说门亲事就难了。”

此次回来,老夫人没亏待王梦瑶母女,特意在春华居西边选了一个院子给她们,还分了几个下人打点,彼时只留下一个信得过的莲翘在一旁候着,为她们添茶。

王梦瑶闻言笑道:“我离京已久,可也知道凭江家的财力,她不愁找不到好婆家。”

“说的就是这个理儿,不过万一那丫头跟别人成亲,难保胳膊肘子往外拐,你是没瞧见,含之宠那男人跟宠什么似的,将来若是在一起,江家都是那男人的囊中之物,怕是要效仿……”

当年的王梦瑶的父亲,也就是老夫人的哥哥,就是靠女人上位,娶了人家周家小姐,把周家占为己有,无奈不是做生意的料子,后来还是老夫人和江家联姻,有江家照顾,才得有一丝生息。

这都是老一辈的恩怨,年代已久,王家早就破产了,王梦瑶唯一能指望的只有江家,若是江含之那死丫头真的亲手把机会送给一个野男人,哪还有他们这些人的地位?

恰巧这时,香夫人继续道:“我瞧见昨儿夜里,含之就派人去账房把账本拿走了,今儿又张罗着给那男人添置衣物,明儿说不定又要做什么,她年纪小,容易被骗,我这个姑姑是看不下去,肥水不流外人田,一个捡来的野男人,难不成抵得过我家昌荣。”

王梦瑶也不是傻的,香夫人都把话说这份儿上了,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轻笑,三十岁的年龄,笑起来依旧风韵犹存,平添媚态。

“你说的对,难为你不嫌弃她,说起来,你也是芋儿的姑姑呢,将来可是要好好照拂一番。”

和香夫人不同,王梦瑶,有多是见不得人的手段,还都是跟她那位好父亲学的。

——

另一边,含苑早已布置完毕,院外的藤蔓未曾全部除掉,而是简单精修了一番,粉艳的花骨朵绽放,树荫下搭建了一个木棚,圆石桌上中间摆着新摘的海棠花,微风吹过,隐约能闻到淡淡的香气。

他们二人的房间布置的都一样,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夏天的雪绸被,金纱圆顶的床帐,梨花桌椅,镂空雕花的屏风,比之昨晚,有了活人的气息。

眼看到了晚膳时间,江含之老早便把贵妃椅搬到院中的木棚下,坐等开饭,殷殷切切的模样,活脱脱像是饿了好几日的难民。

夏小荷早已习惯,体贴的吩咐人端盆在一碰,准备等会为小姐饭前净手。

“小荷,今儿那厮跟你说了什么?”

夏小荷花费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江含之所说的是谁,迟疑道:“公子好像有点怪怪的,问了一些以前的事。”

她把事情一五一十交代,江含之若有所思,忽而眼底闪过一抹促狭,对夏小荷招招手,窃窃私语:“一个失忆的人想知道过去的事可以理解嘛,下次你直接告诉他……”

夏小荷吓了一跳,不理解小姐为何这么说,不过作为一个忠心的下人,她没有多问,细心把小姐的吩咐记下。

……

娄非渊孑然一身,除了自己,其他都是江含之给予的。

夏小荷的话,他听了进去,且不说江含之收留他是什么目的。

既然在江府一日,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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