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盯着他:“十七爷也是这么觉着吗?”
薛放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头脑重新弄的清醒,决定把闻北蓟的话视作胡言乱语,妖言惑众。
“我觉不觉着不重要,只是想问你,”十七郎微微冷笑:“……不知道红绡阁的解语,跟寻芳楼的泗儿又是什么味道。”
闻北蓟的脸色果然黯淡了下去。
他往旁边走开两步,在一张藤椅上坐了。
默默回想,闻北蓟终于道:“解语的气味,很甜,很香,是蜜合糕的气味。泗儿……起初是甜的,后来就很苦,会叫人呕吐的黄连的苦。”
薛放道:“这么说你认得她们。”
闻北蓟不知是天真还是坦白:“我当然认得,十七爷你今晚上来,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你知道我为此事来找你,那你……”薛放一顿,单刀直入:“是不是杀害他们的凶手。”
“我想,”闻北蓟仰头,眨了眨眼:“……我应该是。”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