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地面上支撑着一根有纹面的木棍,在木棍下方摆放着很久之前的古盒,她有些疑惑,慢慢走上前,拿起这个古盒,古盒方方正正,上面还精致的刻着鸟语花香。
宋欣拿着古盒坐在桌子边,双手轻轻的抚摸古盒精致雕刻的纹面,她心里大概想着这个古盒是谁放在这里的了。
君昊在她旁边坐下,微微笑道:“哟,这个古盒雕的不错嘛,难道宋欣就不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吗?或许是礼物之类的?”
宋欣看了君昊一眼,抿了抿嘴,随后将古盒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白纸,纸的中间一行字写着∶问味天书,文笔∶陈裴文。
在白纸下面却放着一本《书生广兰》。
宋欣慢慢的翻了翻这本《书生广兰》,随后小声道∶“原来这是一本书啊。”
君昊有些疑问想了想这个到底是谁送给她的?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
夜深了,君昊坐在床上打坐养神,然后缓缓睁开双眼,那双眼睛透露出淡淡的灰色的光线,漆黑的瞳孔中映出了一些冷淡,慢慢抬手,一念之间,轻轻一挥,一粒白光从君昊手心飞出,随后便飞入了对面。
对面的房间里,有微微的亮光,房间有很温暖和温馨,而宋欣趴在正在高兴的看着书,手指不停的翻来翻去。
地面上的白虎仰望抬头,耳朵竖起,看向君昊房间的方向,窗外闪过一点微微的亮光,突然冲向房间来,恰好撞在了桌子上是烛台上,烛光熄灭,屋内忽然变得一片漆黑。
宋欣在一片漆黑的黑暗中愣住,往前走了两步,用手摸了前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熄了?”她只有这样去慢慢的摸索着前方有没有什么东西扶着,随后她前往客厅中央去找了打火石,却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一颗柱子,发出哐当的声音,吓得连忙将桌子扶住。
君昊从外面走了出来,关心问道∶“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吗?”
宋欣抬头,向君昊道歉∶“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
君昊走到了宋欣面前∶“你在这里找什么呢?”
宋欣∶“在找打火石啊,我在床上趴着看书,突然烛台到了,烛火就熄灭了,我到处找也找不到。”
君昊缓缓坐下,其实他心里是知道宋欣在一直找陈裴文送给她的那一本书《书生广兰》可他就是不让陈裴文惬心,然而宋欣只好继续找,他愣了愣,指着客厅的一处烛火∶“怎么?还没找到那个打火石吗?你看那桌上不就是吗?”
宋欣恍然大悟,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哎呀,你瞧我这记性。”
宋欣很快的从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一根蜡烛,然后点上。
君昊关心道∶“已经深夜了,要不明日再看吧,别把自己的眼睛给伤着了。”
宋欣∶“好,那君大哥也早些歇息。”
君昊∶“好。”
君昊缓缓站起,宋欣连忙上前扶住,把他扶在他自己的屋内。
余家村小镇的草堂内,坐着两人,一碗茶水慢慢注入杯中,外面却传来镇上孩子们的欢声笑语的声音,陈裴文与君昊相对而坐,茶杯分别摆放在他们的面前,两人之间的氛围竟有些箭在弦上的那种感觉。
陈裴文示意着面前的茶水∶“请!”
君昊很是礼貌的回了个礼,笑着请安∶“多谢陈先生。”
陈裴文∶“还不知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又有何事来到草堂呢?”
君昊∶“在下姓君,是宋欣的兄长。”
陈裴文听闻眉头一皱,感到有些疑问∶“宋欣姑娘姓宋,公子你却姓君,莫非你们是表兄?”
君昊悠悠回答道∶“其实不是,说起来我和宋欣的关系也很复杂的,陈先生只要知道我与她不是亲人,但是可以比亲人还亲,那就便好。”这句话意味深长,将陈裴文对宋欣的心思进行无义的摧毁。
陈裴文微微一笑∶“哦,原来是这样啊。”
君昊冷淡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陈先生还未下课时,我在门外听了听,先生读的那些文言集颇有文采,只是在下还有些不懂,你为何不去考取功名呢?”
陈裴文愣了愣,仿佛有些尴尬∶“我……寄情山水间,山为静,并不愿意追逐那些功名富贵。”
君昊依然笑起来很和善,两手慢慢的摸索放在桌上,轻声问道∶“商人逐利为贵,人命因钱而贱,如今天下已太平,蚤朝晏退,又是年轻人读书取得功名的好机会,为报效朝廷的好时候,俗话说,学习好了文才也罢,武艺也罢,最终目的都是贡献给皇帝,都要替朝廷出力,陈先生即便是不求名利,那也要该为自己的家人着想,依我看来,陈先生家中的父母虽然早逝,但你家中却还有一名兄长,他当年为了供你读书,只好靠做苦力为生,如此这种情况竟能成为一名秀才,可见家人的辛苦劳动是有付出回报的。”
而陈裴文却无言可说。
君昊继续道∶“考取功名,一次考不过,便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