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居然有这么灵性的蛇,还被恒秋碰上了,这该说是你们幸运,还是不幸了。”
云清道:“若没有那条蛇,恒秋恐怕早就死了。”
恒秋身上的伤太重。
没有熔岩草续命,这人,的确早死了。
清风犹豫了会,叹了口气道:“这兴许是命中注定,你也别太担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云清盯着远方的路道:“兴许吧,师姐,我们吃过饭后就走吧,在这里多停留一日就多一点变数。”
“嗯。”清风觉得云清说得对,没有拒绝。
卫安道:“我已经让人给你们准备吃食了,吃过饭后我们就走。”
“嗯。”
水心凑了过来:“我也要吃的,着实有些饿了
。”
“还有马车里的那位。”水心指了指,“他好像有点不太正常,我方才经过的时候,听见他的声音了。”
云清瞪眼道:“你怎么不早说。”
“就刚才叫唤,我这不是说了么,也不是很晚。”水心耸肩。
云清不和她争辩,急忙上了马车。
恒秋着实在叫,从嗓子眼里传来破碎的声音。
“怎么了?”云清抱着恒秋的脑袋,低着头道:“你怎样,是不是哪里疼,我是云清,你还记不记得我?”
恒秋动了动唇,声音低不可闻。
云清低下头,仔细的辨认。
总算是听清楚了恒秋说的话:“云清……”
“我在,我在这!”云清急忙开口。
恒秋道:“我是不是死了?”
“你没有死,你还好好地活着,有我在这,不会有人让你死,你也不会死。”
云清咬牙道:“恒秋,如果你敢死的话,我肯定将你抽筋拔骨,听见了没有?”
恒秋似乎在做梦:“你没有这么狠,你只是嘴巴毒一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