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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自己没有大碍,榎本萤便迅速整理好心情——其中甚至一下子包含了积极乐观的情绪,或许是清楚这个难度动作已经无法挽回——然后继续下去。

她不知道兄长如何看待这个他们都得负担一部分责任的失误。虽然滑着物哀的主题,但他们需要心怀积极,否则只会延续错误。他们一同完成了单跳3T,捻转三周,后内螺旋线。

编排步法极具有日式风采。榎本萤扮演献上表演的艺妓,榎本道治则是艺妓幼时便已心悦之人。他们在人为的风浪后终于得以相守,于哀愁和庆幸中相拥。

他们无疑在抛4S上失误巨大,但接下来紧锣密鼓的调整与努力使得下面的难度动作完成度很高,定级很漂亮,一点一点拿回了分数。因此他们最终的自由滑分数,比起美国站第一次成抛4S的那次并没有少很多。而从掌声看,他们滑得不错,打动了很多人。

“142.28分!”

可以呼出一口气了。榎本萤做了个要躺平的动作,最终靠在兄长的肩膀上歇息。不管最后的名次如何,她觉得自己的处理方式是当下所能做到的最好了。回去后,他们不可能不分析今日的失误。

虽然,冬奥会本身就是一场赌博。但榎本萤不希望自己和兄长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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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滑《安娜?卡列尼娜》都是安娜和渥伦斯基。我不要和他们一样。”

格奥尔基虽感到不耐烦——毕竟在他看来,一套节目首要的是可以确保拿到分数的难度,而且东奥赛季不需要什么过多的创新——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准备听听她的高见。他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和这对冠军预备役起太多冲突。

所以,他们有了这套节目,这套不那么一样的《安娜?卡列尼娜》,灵感来自托尔斯泰创作安娜这个角色时的心理变化。

灰紫色的考斯滕,精致的盘发,耳上闪烁的吊坠,这些都令伊万诺娃看起来光彩照人。别林斯基虚坐在半空中,做出一个阅读报纸的动作。而伊万诺娃所扮演的最初的“安娜”,就像他从报纸上读到的那个道德败坏的女人一般,明明已有家世,却依旧弯下腰,手轻轻放在他的肩膀上,似乎要不检点地说些爱语。

这是作者最初想要批判的对象。然而,当音乐甫一响起时,当别林斯基手中的笔开始书写时,她变了。她从他的笔尖获得生命,再成为独立的个体,而他无法再以鄙夷的目光注视这个时代造就的、多么可悲可怜的女性。

首先是3F+1Eu+3S的连跳。令人处于意料的是,他们的用刃和周数都漂亮了很多,绝非仗着优待用一个缺斤少两的高级夹心跳拿分。

伊万诺娃不愿停滞不前。即便是在他人的地盘,她和搭档也要脱颖而出。“They did it again!”莱克尔惊呼出声,而他的声音和现场的呼声重合在一起。“这是一个多么杰出的瞬间。”

诺维科夫大力给予赞美:“也许你不信,但他们已经成功很多次了。他们绝对是这个跳跃的行家。”

作家的身影似乎和渥伦斯基重合在一起,但又在细节上有所区分。他注视着本该被他不遗余力批判的女人陷入爱情,再被千夫所指,预设的审判者立场轰然倒塌。

中间用双人联合旋转间隔喘气。“下面是捻转四周。”西塞道,“这个赛季他们第一次将捻三替换成捻四,将两个高难度的动作放在同一个节目中……That''s crazy.”

伊万诺娃非常想赢,尽管异常重视成绩的格奥尔基也不同意。“娜塔莎,你不能兼容这两个难度动作。你们没有能够同时负担这两个难度动作的体力,所以无论能不能完成,都会对接下来的难度动作造成很大的障碍。”

“我可以。”往后,无论格奥尔基试图怎么说服她,她都只有这句话。

她非常迫切。非常非常迫切。

然而,结果是不尽如人意的。之前捻四成功时,本就是在别林斯基给予的高度和伊万诺娃的身体收紧度达成一个刁钻的平衡的情况下完成。他们尚且没有批量稳定生产捻转四周的能力。所以,此处的捻四变成一个质量偏差的捻三并不奇怪。

“……那你就要接受失败,娜塔莎。”格奥尔基最后妥协了,“你要明白,你和亚历山大的首要目标是获得金牌。捻四没有那么必要。”他早已经做好取舍,依据IB的成功率与完成度。他选择了夹心跳。

事实上,只要IB能够在冬奥会上clean两套节目,金牌唾手可得,无可争议。

而现在,伊万诺娃必须要和别林斯基继续下面的难度动作。

“……一个萨霍夫三周跳。”

王露话音刚落,伊万诺娃便从冰面上迅速地爬起,冰刀周围是刚刚摔倒时溅起的冰碴。她不会庆幸地想,自己幸好是足周摔。她恨这个失误,并且知道接下来不能再有差错。她不能再在这场比赛中蒙受屈辱。

抛3F和抛3S都进行得很顺利。编排步法之中,陷入绝望的安娜与她的创造者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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