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身子酥软了半边。 呼吸有点急促,某种感觉抬,也说不清己到底有多喜欢这女郎,的点小动作,就晕转向不知身在何了。 身体不由主靠近,抬起另条手臂,把圈进怀里。纵是隔着层锦被,也有挚爱在怀的欣喜。 十指相交,手腕缠绕,居上偏过身子偎在颈间,喜欢闻领间的香气,今日是龙涎,热气暾暾,醍醐灌顶。 “月十……”遗憾地说,“有好久呢。” 不过照着时间推算,四个月后亲迎的日子,应该与的月事不相冲。没办法,女郎想得比较多,顾忌得也比较多,不像男子,说成亲,换上衣裳骑上大马,把新妇迎家就行了。 凌溯不知道在盘算什么,仍旧沉浸在这无边的缱绻里,想起那句“傻瓜”,有点委屈,“你刚才骂我了。” 居上说没有,“你听错了。” 也不计较,抬起的手,在那葱白样的指节上亲了下。这亲已经是计划外的奖励了,激动和欢喜,尤胜当初册封太子。 这郎君,偶尔也颇有小情趣呢!手指上留着柔软的触感,原来循序渐进,可以让感情更细腻。 居上兴起来,挣脱了包裹的被子纵,双臂紧紧搂住的脖子,“郎君如此甜腻,我好喜欢你。” 凌溯从没想过,这个字眼会被用在己身上,这瞬真是受宠若惊,紧紧压着的脊背:“真的吗?你真的喜欢我吗?” 被美色冲昏了脑的居上不住点,的太子殿下长得好看,笨拙之外会不经意地撩人……刚才亲了的手,这亲,让精神振奋,肚子好像也不觉得痛了,设想下若是亲在唇上……啊,真是了不得! 不过忘了己的不便,就因为那纵,感受到了泄洪般的磅礴气势,仿佛身体里的血要流光了。吓得收了手,在纳罕的目光里重新裹上被子,遗憾道:“今日不宜抱抱,改日再战。” 从来不做作,喜欢便大大地说,想要抱抱就大大动手,已经知道的心思了。怀中乍空让失落,但来日长,下次定是更大的拥抱,有被翻红浪、耳鬓厮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想得冒热气,不忘仔细把每寸拱起的被替拍平,与分享从外听来的新消息,先:“今日家中阿妹来过吗?” 要是来过,八成已经知道了,就得调整切入点,挑感兴趣的来说。 居上摇摇,“这几日天气不好,阿妹们都怕冷,冬日少出。” 这就好,的消息是手消息,便正了正身子道:“那日五郎从乐游原去,直奔郑府求和,却听到个伤人心的消息,你猜是什么?” 居上说:“我不想猜,我就想听结果,你快说。” 互动失败,凌溯也不气馁,石破天惊般告诉:“你阿嫂已经重新议婚了,郎子是太常寺少卿唐义节。” “啊!”居上目瞪口呆,“阿嫂好雷厉风行,才刚和离就有人上求亲,真是好样的!” 完全不为的阿兄难过,让凌溯觉得意外,“你不想让们破镜重圆?” 居上道:“圆什么圆,人做错了事,不用付出代价的吗,凭什么男子在外胡来气,只要愿意,家里的夫人就必须接受?我你,我要是看上个俊俏的小郎君,做了出格的事,你愿意等我来吗?” 这个题严肃,因为凭辛娘子以往的战绩,真的有可能见个爱个。必须趁现在说清楚,免得引发惨烈的后果,隧道:“不愿意,我没有对不起你,你也不能对不起我。” 居上说看吧,“人心都是样的,君既无情我便休。换了我,我也找个新郎子,我就要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所以凌溯无数次庆幸,们的身份没有对换。因为这人要是铁了心,那就太可怕了,大明宫都得扩建。 居上不管又在琢磨什么,接着打探:“那个太常寺少卿为人如何?郎君认识吧?” 凌溯说认识,“茶阳唐家,算不上流阀,却也是当地大族。唐义节与五嫂是表兄妹,小便有来往,唐义节其人识礼谦逊,本朝建立时,祭告天地等大典都是承办的,可说俱到,行事滴水不漏。” 居上唏嘘不已,“表兄妹再续前缘,难怪这么快便登提亲了。那位唐少卿之前没有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