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权利掌握在一个永远不会肯定自己的人手中。
“行了,你先下去吧。”昭帝此刻还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儿竟然一直隐藏着自己的野心,即使当初略有察觉,可是如今她的做法却令他心惊。
谢婵刚出来就碰到谢然,两人对视,明昌自是无所畏惧,而谢然看着她一丝愧疚都没有,直接拉住她的胳膊:“阿姊,你没有话对我说吗?”
“说什么?我说的话会有人听吗,阿然,你天生什么就有,自然不会理解我。”明昌看着他,却觉得自己很可悲。
“你觉得我是在妄想对不对?”还没等谢然回答,她就已经先一步离开。
而那句话也在空中飘散:“我会靠自己拿到一切。”他站在那里仿佛听到了她的痛苦和不甘,却从来不肯放弃。
谢然觉得她现在是真的,再也不会理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