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被打包好扔上直升飞机的宴裴,被束成了粽子,爆发了不满:“我哥知道你们竟然这么对待我么?!”恶声恶气就骂骂咧咧。
保镖头子,一个肌肉虬扎的刀疤光头双臂抱胸,在他旁边稳排大坐,闻言头都懒得向他瞥:“这就是大少特意交代的。”专门嘱咐让他们下手能有多重就多重,绝对要让他吃些苦头。
当然大家也都知道二少其实算是大少半块心头肉的,别看现在气话归气话,他们要胆敢真将这位给弄出个好歹来,回头另一位就能直接把他们都给活拆了。所以这其中,他们也自然会拿捏好分寸。
一脸懵逼的宴二:“为啥?!”
他最近真心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大事啊?怎么就能惹得他老哥这么生气?
对他爱答不理的保镖:你自己都不知道,我们哪里能知道。
没人能给他答案,于是苦思冥想一路都没回忆起自己大罪的宴裴,直到被绷着脸的保镖们又扛在肩上颠了一路,最后“嘭”一声扔在地上的时候,看着自己脚底疼到五官都开始扭曲的宴老大,不自觉眉头一跳。
紧接抬头就微恼地瞪视刀疤头子一眼,对方心底无奈的耸肩,瞧瞧,光才这么一下就心疼了,还好先前自己没有自作聪明。
但因为命令是宴老大他自己下的,所以现在也不好怎么发作,只又重重冷哼了一声算了结。
脚底耸来耸去像只毛毛虫在爬的宴裴,闻声,还以为他老哥这声音是冲自己发的,立马浑身一凛。动作全停,小心翼翼抬头,瞥一眼他哥脸色。
察觉的宴铭立马拉长张脸,努力向对方做出一副自己要多生气就有多生气的表情来。在宴二视线刚一触及自己目光的同时还发难:“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次错了?!”
宴二下意识点头如蒜倒:“知道知道!我错了哥我真的错了!”
“错哪儿了?!”
自己还一头雾水的宴二,这回硬生生一噎:“额......”
宴老大怒不可遏,擦拭铮亮的皮鞋抬起,就狠踹了下宴二尾椎骨。
宴二本能的戏精上身,其实他老哥收着力呢,压根没怎么疼,不过他还是浑身都开始极尽夸张的哭嚎嗷嗷叫:“哎哟哥,好疼呀哥!你轻着点轻着点,我可是你亲弟啊......”
宴老大见状才收回脚:“哼!你该庆幸你是我亲弟。”
向保镖头子一抬下巴,对方会意的上前,解开宴二身上绳子。
得了自由的宴二揉着自己胳膊腕子爬起来,苦哈哈地就凑到他老哥眼前委屈兮兮求解:“哥,到底什么事儿啊惹的你这样生气?我这最近,是真什么都没干。”
“还没干?”
一把将刚查出来的资料甩到宴二面前:“你自己看看!”
宴二一脸莫名其妙地拿起,紧接视线就黏在那上面,越往下看还越面上阴晴不定。
最后死死捏着资料一角,揉皱了怒摔地上,眼中狠戾:“那个小婊子,她敢诓我!”
宴老大想也知道就凭他弟那遇强则弱遇弱才强的尿性,这回的事情哪敢明知道其中有邬玉的手笔,还胆大的往上去莽?明显是有小人作祟。
这时候也难免再以此来训诫他:“早就跟你说过了,那些女人的嘴就是害人的鬼,让你收敛收敛不然迟早得死在这上头,你就是不听!”点着宴二脑袋,语气尤为的恨铁不成钢。
宴老二这次是真栽了,也没脸敢反驳他老哥的指责,只能虚心求教:“那哥,这算是我彻底把那位给得罪了?怎么办啊?”
宴老大怒其不争:“还能怎么办?这回老子也不管你了,你自个儿动脑子给老子想办法补救去!”
宴二很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就是个满脑袋草包的真二世祖而已,想也不想就要哭丧着脸一把抱他哥裤腿满怀,奈何被察觉他意图的宴老大给不耐烦两脚踢了回去。
“滚滚滚,这回这件事情解决不了,你以后就别回来了。”
宴老大当时的想法很简单,不管是让他去邬玉面前求也好哭也罢,总归只要他弟舍得下脸面,再亲自出手将那个挑拨是非的小明星给解决了,料想解释清楚这其中误会后,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可回旋的余地。
但如果让当时的宴老大知道,他弟弟那满脑袋黄色废料的脑子里头压根连这最简单的办法都想不通,还费劲八苦的给搞出接下来又一遭逆天大事的话,估计那时的宴老大,一定不会像今天这样,将这件事丢给宴二独自处理的。
宴二回程的途中,坐在他哥的专车后座,重新又翻开先前资料夹,专门拣出来其中一张,再看仍目光之中忍不住透出来惊艳。
难怪这回连邬玉那样冷心冷肺的人都为她破了例,随后削薄的红唇间又不免隐下几分可惜,可惜此名花已经有主。否则但凡早让自己遇到的话......想到什么,情不自禁舔了舔自己唇角。
韩潜收到消息,今晚宴二作为投资一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