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不是要结婚了?这是给的聘礼是吧。”
江南按住了这个人,只交代了一句话:“帮我问问许欣怡愿不愿意接我的求婚和婚礼策划吧,顺便让她放心,小爷有老婆了,不会和她抢男朋友的。”
齐岱宗气得要疯。
晚上开完总结大会,沉鱼才打开自己的私人邮箱,看到了江南的邮件,这些天他为了不打扰她的工作,都是用邮件和她联系。
“下午的时候想问你一个问题,但是怕你说‘哥哥,不行’,所以还是等你回来再问吧,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可以用一些别的方法。”
沉鱼了然地笑了出来,继而拨通了他的电话。
“哥哥,你不行?”她开口就说。
江南满头黑线,突然有些低估她了。
他没回答,她却自顾自地笑了一分钟。笑完,她才问:“看到协议了?”
“看到了,很意外。”
“你怎么想的?”沉鱼问。
“小鱼,我会不安。”江南答。
“它本来就是属于你的。”
“我以前一直这样认为,但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如果不是伯父伯母的话,它早就不属于我了。”江南完全捋清了所有逻辑。
沉鱼有些惆怅,她最喜欢江南的一点,就是他总是逻辑通顺,对所有事情似乎不必知道所有细节就能推演出来,但她现在却希望他能糊涂一些,不必看得那么清楚……显然她未曾如愿。怎样才能让他心安理得地接受呢?
“妈妈说这是准备给我的嫁妆。”
江南莞尔,答:“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不是条件。”
沉鱼一下子觉得自己立场尴尬,于是发问:“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做这件‘自然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回来?”江南反问。
“归期不定。”
“等你回来。”
他在回答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