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昱珩而起,也该他花这一千两。
钟玉铉随即拒绝:“不用,御史台职责所在,怎么能让你花钱。”
监察百官,澄清宇内,是他的本分。
“当官不易,好官更不易,这是镇远将军的钱,他得了那么多皇帝的赏赐,这钱勉强也算是朝廷的钱,大人为朝廷办事,拿朝廷的钱是应该的。”
“文姑娘这话说得没理,没有这种算法。”
钟玉铉哪能不知道她说这些话是为了劝他收下银票,但他不能收,真论起来,不是她要谢他,是他做得不够好,他有检查百官之责,却没能察觉靖安侯府的嚣张跋扈。
文昔雀又劝了许久,什么话术都用上了,钟玉铉也坚持不收,她也只好作罢。
有了钟玉铉的相助,文昔雀对往事的介怀轻松了不少,然眼前的危机是越来越近。
因为腊月初八,即将到来,凌昱珩纳她为妾之日近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