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狼狈中又有一股隐忍的烈心。 萧瑛不忍见他的眼,安慰的话抵在舌尖,却又欲语还休。二人走下台阶,朱桢宁已经恢复了常态,甚至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轻松感。 下晌,白柳叶没来之前,朱桢宁在湖心水榭起坐不安的样子,让萧瑛难免疑惑,“表哥,莫非你喜欢上了那个阿蝉?” 朱桢宁看了他一眼,叹息道:“她什么都不好,偏教我放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