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车,一溜烟钻进了马车内,
茶秋和花朝也跟着进了马车。
侍卫长带着护卫们纷纷翻身上马,玄英在马边候着,等着谢南洲上马,谢南洲却未有动作。玄英疑惑,看看谢南洲。
“公子,上马吧”
谢南洲未动,看看自己胸前,又看看马车。
玄英不解,二人就这般在马前僵持住了,谢南洲头疼,偏偏夏首拎着人走了,留下了同木头一般的玄英。
谢南洲只好捂住了胸口,做痛苦状。看看马,又看看马车。
玄英这才了然,想起这段时日夏首对他的耳提命令,也懂了许多。咳了两声,对着马车方向大声嚷道“公子,你怎么了,可是牵扯到伤口了?”
声音僵硬,谢南洲眼下头疼想扶额。
玄英的声音坐在马车里的辛青辞自然也听到了,想起之前谢南洲抱着自己时一声闷哼,想来是那时自己撞到了他的伤口,辛青辞没想很多,急忙掀开车帘
“怎么了”
谢南洲本想算了,上马吧,却不想车帘那头辛青辞的头探了出来,面色焦急。
谢南洲摇摇头“无事”,然后做着上马的动作,却有些无力,几番不成功。
辛青辞有些担忧,怕谢南洲再上马一路骑马回去,伤势颠簸又加重了,环视了下马车,今日出门本是低调出行,坐的是小马车,现下坐了她还有茶秋,花朝,已是满满当当。再容纳不下多余的人了。
茶秋此时出声
“小姐,谢公子有伤,我出去骑马吧”。
辛青辞在靖州一年,常去草原骑马,身边的丫鬟学会了。
辛青辞思虑片刻,对谢南洲伤势的担忧超过了那些规矩的束缚,便点了点头。茶秋躬身出了马车,花朝转转眼睛
“小姐,谢公子高大,若奴婢在,这车厢内必定拥挤,奴婢出去就坐在车架上,小姐有事唤奴婢就行。”
两个丫鬟的懂事,让谢南洲如愿与辛青辞单处在了一处车厢内。
待人坐稳,马夫一挥马鞭,马车在一众护卫的随行下向庄子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