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伤势?”
谢南洲笑笑“伤势已无大碍,辛姑娘放心,在屋内呆了数日,也想多透透气。”走到马车旁,抬起手“南州扶辛姑娘上马”
辛青辞踌躇了下,看了眼只低头看地的顾管家,耳根微红,却也上前,将手搭在的谢南洲的手上,踏在马凳上,上了马车,柔软温润的手和强健有力又略显冰冷的手,一触既离,不过两个呼吸,
辛青辞上了马车,茶秋和花朝也跟着进了马车。
谢南洲和众护卫也翻身上马,顾管家站在谢南洲马边抬头央视“麻烦谢公子照顾好我家大小姐”
“自然,顾管家无需担忧”双脚一夹,一行车马慢慢驶离。
车马走乡间小道而过,小道上已有三三两两的人,步行往小镇而去,为防马过带起的尘土扑到乡道上的人,谢南洲示意众人放慢速度。
花朝掀着车帘,看着外间的热闹,透过车窗,辛青辞自然也看了骑马紧跟在马车边上的谢南洲。马车内一时间也甚是安静。
外间的谢南洲也察觉到了。
“那日初见,实非我本意,不知有没有吓到辛姑娘”想了许久二人见面会是在如何场景,谢南洲从未想过用血腥场面吓辛青辞,虽将计就计使上苦肉计住进了庄子,但那晚突然闯进院子的辛青辞还是在他的预料之外。
辛青辞知道谢南洲说的是他受伤的那晚“并未吓到,那日我忧心是舅舅受了伤,行事莽撞了些,还请谢公子见谅”
“辛姑娘与顾二爷感情甚笃,南州甚是羡慕”谢南洲语气中带了丝艳羡。
辛青辞只以为他是羡慕自己有个舅舅关爱,听顾立行说,谢南洲也双亲早逝,家中也无什么亲近的长辈,当时听说,只觉得他与自己一般,父母缘颇淡,但又比自己惨上一些,自己又外祖母外祖父,还有两个舅舅疼爱,甚至宫中的元丰帝对她也不差。谢南洲却什么都没有,对谢南洲也多了些心疼。
想安慰谢南洲两句,却又不知如何安慰,一着急,话就出口了“没事的,以后小舅舅也是你的舅舅”
话一出口,辛青辞就捂住了嘴,自觉自己说错了话,再听车外的谢南洲一声闷笑,更是一阵红晕从脖子红到耳尖,羞意上头,多了些恼意,一把拉过花朝,将车帘放下。只听车外的谢南洲又笑了两声。
谢南洲的脸上带了难得的清朗笑意,辛青辞如今在马车内应该十分局促,明知笑出声会让她更羞,却忍不住。他刚只是想说的羡慕顾立行有辛青辞关心,若哪一天辛青辞也可以这般关心自己就好了。他也没预料到辛青辞会说出这番话。
谢南洲心情颇好,一行人护送着马车一路到了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