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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大开杀戒(一)(2 / 3)

当年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他涩然:“那是为什么?”

我静静瞥过眸子:“眼下九重天已有动作,紫虞体内余毒未解不能上战场,辽姜被阵法反噬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痊愈。如果连你都不在了,只剩一个司徒星,扶青要怎么办?”

霍相君蹙额道:“只要有将军辅佐在旁,对付潮泱和引幽,他绰绰有余!”

我虽势弱却语气坚决:“他再绰绰有余是他的事,我却不能对不起他,这是我的底线。”

他低眉,眼中积了些水雾,嘴角扬出一抹压抑的苦笑:“只要将五年前的事说出来,你就会找机会撇下我,然后自己离开,对么?”

我喉间微微一哽:“我们本来不该一起出来。”

他半俯下来,拨弄我额前一缕发,温情脉脉的目光比风还柔:“既然如此,在彻底安顿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我被气得语塞:“霍相君你……”

因顾念眼下生着病,我体虚吵不过他,遂话音一转,忙道:“朔月之夜那天晚上,我把玉牌扔在碧滢小筑,万一扶青要拿它出气怎么办?你这个主人,莫非从此撂开手,任由其自生自灭不成?玉牌有灵,那不是死物,它活生生的啊。”

霍相君默默坐正在床边,眼睛瞥望着窗台,不说话了。

半晌:“我把玉牌当在云霁州了。”

我一愣:“什么?”

他付之一笑:“我把玉牌当在云霁州了。”

我一激动,身子翻在床边,胃里翻涌险些吐了:“玉牌分明被我关进碧滢小筑的卧房里了,你和一众人待罪守在阙宫外跪着,直至扶青下令禁足方才离开,究竟什么时候拿回来的?”

他急匆匆给我扫背:“你看看你,为个玉牌就成这样,果然大夫说需静养是没错的。”

我使足力气猛推一把:“你为什么要当它!”

他扶着我躺回被窝里盖好,嘴角微微扬了扬笑,宽慰似地道:“此行匆忙,我什么也没带,除乾坤冰阳扇之外,身上就只剩那枚玉牌了。如不当掉它,哪儿有钱住客栈,哪儿有钱请大夫开药,哪儿有钱买点心给你吃啊?”

我无力喘着粗气:“当哪儿了?”

他低低道:“云霁州虽然人多眼杂不宜养病,却比这儿要富庶热闹得多,有一家挂红绸的当铺,足兑了我三锭金。”

足?

三锭金?

和扶青一对败家玩意儿!

我想给他一拳:“玉牌只值三锭金?你是不是傻啊?你要气死我!”

霍相君温柔捧住我的脸:“我当然知道玉牌远不止三锭金,只是我没有时间与他们周旋,反正这些钱足够你养病了。暮暮,我既带你出来,就绝对不会让你受苦的。”

末了,他喉咙微紧,埋下来抵我的额:“别赶我走。”

说老实话,被仇人这样对待,我心里登时五味杂陈的。既感动又难过又不甘心接受,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简直不是滋味。

——三日后。

早起下着微雨,吃过午饭又睡了场中觉,再醒时窗外已日悬高天晴空朗朗。我换上柜子里的粉红色对襟裙,坐在妆镜前简单梳理一番,密齿沿头顶穿过发梢,慵慵打了个呵欠。

这几日闲闷在房间里吃了睡睡了吃,霍相君淘来许多新鲜的话本子,每每无聊时他就坐在床边,一页一页给我讲故事。但,我乏得很,通常不等他讲完,便已伏在枕上昏昏睡去。总算,今天感觉好多了,我想趁着阳光明媚出门走走。

将放下梳子,霍相君便叩了叩门,手里端着一壶沏好的热茶:“今日怎么下床了?”

我从镜中瞄了他一眼:“莫非在床上生根不成?”

他帮我添上水,杯子放过来,浅声地问:“头还晕吗?”

我淡淡:“比昨日好多了。”

他和声细语:“暮暮,我们再歇最后一晚,待养足精神明日一早便离开这儿。”一顿,抿抿唇,续又解释:“本来想等你痊愈以后再走,可我们已经逗留得太久,再待下去恐怕不安全。”

咕咚几口下肚,我将杯中的茶水饮尽了,起身变出一把素绢团扇捏在手里:“随便。”

霍相君愣了须臾:“你要出去?”

我道:“闷了这几日,想出去散心走走,也顺便活动活动筋骨。”

他即刻道:“我跟你一起!”

我噗嗤笑了:“相君公子这是做什么,五年前的秘密没解释清楚,难道还怕我背地里偷跑了不成?”

他脸色微白生怕我跑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我把玩着扇子悠悠踱了两步:“我只在附近走走,很快就回来,可以吗?”

良久,他蹙眉,嗓音沉沉:“我只远远地跟在后面保护你。”

我默默叹了口气,转身推开门,走出去:“随你吧。”

楼下约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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